“也是罪不容誅,但念在你們迷途知返,把贓款還回來;
上天有好生之德,朕隻誅滅你們自己,放過你們的三族。”
兩人直接被殿前衛士給架了出去,這次早朝也隨之結束。
朱祁鎮剛回到內庭,冷漠的看著王振道:
“掌嘴!”
王振自己動手,很快就把自己打成了一個腫豬頭,看的朱祁鎮歎息不已:
“好了,知道自己錯哪裡了不?”
“啟稟陛下,奴婢該死,不該盜內庫的銀子。”
提起這茬,朱祁鎮就來氣,自己親政第一天,這王振就來給自己這麼一個暴擊;
自己要是處置他,就是識人不明;
連自己的太監總管都管不好,還不得被一眾王公大臣笑死。
要是不處置他,就是一個大大的昏君;
恐怕那秦始王立馬就會發難,自己的皇位都得晃三晃。
想到這裡,朱祁鎮走下禦座,自己動手劈裡啪啦又給了王振幾個大耳光;
邊打邊罵:
“你這個混蛋,你沒錢花不會來找朕,你陪著朕一起長大朕還能缺你的銀子不成;
你他娘的乾這種掉腦袋的買賣,把朕的臉都丟乾淨了。”
“如今,朕剛親政你就給朕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你是嫌自己命長是吧!”
兩個時辰之後。
大內禁衛軍統領樊忠來到乾清宮,來到朱祁鎮麵前立馬跪了下來。
“啟稟陛下,王公公的小院已經被禁軍查抄,查抄金銀一百三十多萬兩;
玉器珠寶價值八十萬餘萬兩。”
各類珍寶已經登記造冊,請陛下過目。
朱祁鎮接過冊子看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沒有摔倒,憤怒的看向王振說道:
“王大伴,你他娘的就是一個太監,你告訴朕,你要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
你要打金棺材嗎?”
“你要是需要的話,朕馬上把這些銀子給你打造一個一丈長的大金棺材;
給你辦一個隆重的葬禮。”
王振聽到這裡,嚇得腿肚子直轉筋,跪在地上哭喊道:
“陛下,奴婢知錯了,您就看在奴婢十年如一日儘心伺候的份上,饒奴婢一命吧!”
朱祁鎮看著王振哭的鼻涕眼淚直飛,終究是動了惻隱之心;
最後長歎一聲說道:
“王大伴,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朕發現你盜挖內庫;
你就自己找根繩子吊死吧!”
第二天,早朝上,朱樉破天荒的又來了。
這一幕,看的朱祁鎮臉色頗為難看,秦始王連續兩天上朝,這情況不對啊;
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隨即,朱祁鎮硬著頭皮說道:
“經查,太監總管王振居住的院落,隻有銀子三百五十二兩;
符合他的收入標準,沒有貪贓枉法的事情出現,可見昨日內外監的主事純屬誣告。”
“不過,王振作為太監總管,對下屬監管不力導致皇宮損失頗大;
當受連坐罪,受刑三十馬鞭。”
朱樉聽到這裡,古怪的笑了起來,隨即站了起來對朱祁鎮拱手道:
“陛下的判決公正無比,不過這馬鞭之刑可否由本王來執行;
讓皇宮禁衛處理他,恐怕百官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