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回來了,各地的貪官汙吏被一掃而空。”
朱樉聽到朱祁鈺這麼說,狐疑的問道:
“不是還有幾個行省都是頑固分子,特彆是山西和山西兩個省,他們前幾年;
阻擊脫脫不花的大軍,立下大功。”
“還喊著,自己的錢全都捐給了守邊的將士,抗擊瓦剌大漢脫脫不花的軍隊了!”
“他們一輩子為國儘忠,在朝廷京城被草原大軍圍困,西北沒有援兵的時候;
是他們散儘家財支持邊軍,才擋住了草原鐵騎。”
“誰要是敢拿他們立威,以前幾年拿那幾個小錢的事情,治他們一個貪汙罪;
他們也不用朝廷動手了,直接帶著全家撞死在邊軍烈士陵園,正大門那塊紀念碑上。”
朱祁鈺聽到朱樉的話,苦笑一聲道:
“老祖的消息果然靈通,他們仗著前幾年對國家有功績;
堂而皇之的在當地撈銀子。”
“可憐西北的數省百姓,不知道被他們盤剝了多少遍。”
“派往西北的欽差們也是有點麻爪了,數次上書,要緩和這兩個省查貪腐的力度。”
朱樉聽到朱祁鈺這麼說,古怪的笑了起來,沉聲說道:
“太子,你看此事該如何解決?”
朱見深聽到朱樉這麼問,瞬間就明白了老祖宗這是在考自己,連忙說道:
“老祖宗、陛下,見深以為這兩個省地處邊境,比較特殊;
京城保衛戰之時,朝廷京無力它顧。”
“這些官員,不管是忠心還是被逼無奈,確實守住了西北的邊境防線;
導致他們收獲了一波民心。”
“這種情況下,他們破財免災支持邊軍很正常;
所以就算他們戰後貪汙,兩省百姓也會忍了,畢竟那些官員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朝廷此刻去查貪腐,沒有民心支持;
還有當年的事情,邊軍軍民怎麼可能不對朝廷怨恨。”
“一加一減之下,這兩省整肅貪官根本進行不下去,目前最優的辦法就是把欽差撤回來。”
朱祁鈺聽到朱見深的話,看向朱樉說道:
“老祖,太子經過南京之事終於長大了!”
隨即,朱祁鈺轉身看向朱見深道:
“太子,你的辦法不錯,可是那兩省百姓終究是朝廷的子民;
朝廷也不能對他們不管不顧啊!”
朱見深聽到朱祁鈺這麼問,鄭重的說道:
“當然要管,我們要等一個時機,等到兩省百姓對當地官員的感激之心耗儘;
等到兩省官員把當地百姓刮的民不聊生。”
“等他們想起來朝廷當年的反腐行動,那個時候就是欽差衛隊重新入駐兩個行省的時候。”
“不過,這裡麵牽扯到十萬邊軍,必須要牢牢把控在朝廷手裡;
否則容易生亂。”
“這需要朝廷派遣一位鎮得住兩省邊軍的將軍,還有,朝廷要在河南、河北;
建設大量的糧倉,隨時做好調糧進入兩省賑災的準備。”
“老祖宗、叔叔,你們覺得見深說的對不對。”
朱祁鈺抱起朱見深驚喜的說道:
“太子說的很對,這些事情欲速則不達,隻能徐徐圖之。”
“以後咱們大明朝,交到你手裡,朕也放心了。”
“既然,太子說西北兩省需要大將軍鎮守,咱們朝廷的武將你差不多都知道;
給朕挑一個出來如何!”
朱見深聽到朱祁鈺的話,緩緩搖了搖頭,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