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
怎麼感覺被罵了。
她氣了,抱著薯片站床上小嘴叭叭“哢吱哢吱,你懂什麼,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黃瓜味薯片!哢吱哢吱,媽的你個沒見識的土鱉,一輩子也就隻配啃流血的牛排!哢吱哢吱……”
在她罵他的過程中已經炫完了一包。
祁鉞?
瞳榆氣勢洶洶,伸手去拿最後一片時,沒了……
她也瞬間像是魂回歸,慫巴巴的抬頭“嘿,我剛剛說什麼?”
瞳榆是標準的濃顏係長相,紅唇飽滿,粉麵桃腮,桃花眼因為心虛不停地撲閃,勾人又嬌俏。
祁鉞心漾起漣漪,忽的俯下身來,捏起瞳榆的下巴。
手上的骨小巧而脆弱,隻要稍一使力,輕鬆捏碎。
瞳榆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乾,乾嘛?”
若仔細看,她上翹的眼尾處藏了個極小的紅痣,隻有近距離可觀。
祁鉞見過很多次,昨晚親吻她眉眼時,幼時她趴在他病床前睡覺時。
還有當年知道她要和陸昀禮訂婚時,發瘋將她摁牆上時……
深夜
瞳榆眼尾含淚,哭著拒絕“不要了,嗚……”
祁鉞眉眼欲色濃鬱,掐著她的腰往下按“既然祁太太不願意去主臥,那我們以後在客臥。”
“嗚,不——”
瞳榆頭甩成波浪鼓,不安的一直尋找支撐點。
祁鉞薄淡的唇殷紅,牽引著她俯下身。
唇瓣廝磨,曖昧旖旎的氣氛彌漫在臥室。
情到濃處時,祁鉞問瞳榆“想辦婚禮嗎?”
瞳榆此時已經處於半暈狀態,不經思考就道“不想。”
祁鉞眼神一暗,猛地將爬起來的她拽回。
瞳榆欲哭無淚,聲音沙啞“……你乾嘛。”
“繼續。”
翌日
瞳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踹祁鉞兩腳。
踹完就麻溜跑了,鞋都沒穿。
祁鉞掀眼皮,弧度絕美的腕骨執起銀絲眼鏡。
嗯……還能下床。
管家祁伯有七個乾兒子,他們分彆是祁任祁爾祁東祁西祁南祁北祁風。
祁家來曆成謎,不問世事,就連傭人都是經過特訓的。
看到瞳榆從電梯出來齊齊彎腰“太太安。”
頂著雞窩頭的瞳榆尷尬的腦袋無處安放,擺手“早,我不需要這些。”
祁伯笑嗬嗬道“太太要是餓了,就先吃飯吧,今天還要參加裴少爺的生日宴。”
說起這個瞳榆就頭疼,裴九這個招搖的家夥,肯定得大辦。
對著笑容慈祥的老人展顏一笑“宴會的事我知道,對了,伯伯我的行李箱呢?”
祁伯想了想道“應該在您和先生的主臥裡,先生還特意打通了個房間給您做書房,哎呦,裡麵有好多禁書呢。”
祁鉞剛洗漱完,門砰的一聲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