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幽幽俯下身,琥珀色妖涼的眸直勾勾與車內人對視。
或者說,沒有玻璃的車。
瞳榆臉色慘白,漂亮的桃花眼滿是恐懼之色。
因為,她感覺那冰冷如蛇一般的長指緩緩來到她脖頸處。
刺痛感是那麼明顯,被禁錮的窒息感是那麼絕望。
沈瀾扯了扯唇,手下動作不停,眼裡是近乎暴虐的殘忍。
鋒利的針嵌入皮膚,注射器推動間,瞳榆眼神逐漸渙散。
不…不……
在女孩即將倒在玻璃渣上時,沈瀾伸手,拽住她的頭發
後脖頸的肌膚瞬間暴露出來,玻璃渣和掐痕混合在一起,未止血的針孔冒著血珠。
沈瀾妖涼的眸盯著痕跡看了好一會,嘖了一聲。
惡魔撫上那片鮮血淋漓的肌膚,低語呢喃“我的妹妹,你竟然還活著。”
私人彆墅
瞳榆還在昏迷中,閉著眼呢喃什麼。
沈瀾慢吞吞挪過去,想聽聽,結果聽不清。
琥珀色的眸子有些躁動,手指伸向瞳榆的臉蛋。
軟軟嫩嫩的,回彈很好!
他瞬間收起那股懶散勁,像是找到什麼玩具。
一下兩下三下好q好q,樂此不疲。
不一會瞳榆的臉上就布滿指痕,旁人見了估計會以為這姑娘被掌摑了。
沈瀾沉默,默默收回了爪子。
然後就發現,如此完美軟彈的臉蛋子上有一道抓痕,雖然消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格外刺眼。
沈瀾眸子一涼,長指摁在那處,戾氣漸濃。
就在瞳榆臉上被摁出個紅窩窩的時候,門被敲了下。
男聲道“主子,祁先生的位置正在往這靠。”
沈瀾頓了下,收回手,“攔不住就把你腦袋崩了。”
一直昏迷的瞳榆眼皮微動,緩緩睜開眼。
沈瀾看到,眼裡的躁動越發明顯“嘖,聽到他來就醒了。”
果然,妹妹這種生物被丟掉是應該的。
昏迷前的記憶浮現,瞳榆臉色慘白,下意識往床角落縮了縮。
沈瀾口罩下的唇角微勾,真像個瓷娃娃。
膽小又易碎,偏偏又生在蛇窩裡。
他拿起床頭的書,低沉懶散的嗓音念著“我將菜刀砍進他的頭顱,皮囊淪為我的睡袍,心臟是我的跳動玩具,我在焰火中燃燒起舞。”
言罷,男人意味深長地看向她,“這麼喜歡看,你實踐過嗎?”
瞳榆瞪他“我就看看怎麼了?”
“嘖。”沈瀾將書丟掉,“你的內心住著一個魔鬼,承認吧。”
原來這就是奇奇怪怪的生物,和他一樣,不過她看的隻是入門。
瞳榆咬了咬舌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膽小鬼,這個世界本就是肮臟而醜陋的。”
沈瀾俯下身,將一把匕首塞過去“乖孩子,不要壓抑自己,這本就是我們的天性。”
瞳榆握住匕首的一瞬間,眼神陰冷,毫不猶豫就捅了過去。
“煞筆,妄圖控製我的思想!”
匕首直挺挺刺在腰腹,血洞汩汩冒著鮮血。
沈瀾舔了舔唇,笑了。
大掌快速握住瞳榆的手,邪肆狂野的聲音落下“要捅就往裡死命捅,沒吃飯嗎?”
瞳榆眼眸一怔,這個瘋子。
“砰!”
刺耳的踹門聲乍響,祁鉞一身黑衣,整個陰沉寂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