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了些甜品,聊起了天。
瞳榆心疼揉揉黎顏的眉心,“你再瘦就成皮包骨了,看看這黑眼圈。”
黎顏撩了撩大波浪,“姐要瘦成一道閃電。”
瞳榆盯著她上半身的飽滿咽咽口水,感歎了句,“果然,天生就是天生,比不了。”
黎顏瞅了瞅她的,勾起紅唇,“不錯呀寶,讓祁鉞再努努力。”
瞳榆被她調侃的臉紅,慢吞吞攪弄著奶蓋。
突然她想起來,對著黎顏悄聲,“我在國有個表姐,比你略勝一籌。”
不可否認,沈念念真是她見過最大的。
黎顏好奇挑眉,“哦?那還真想見見。”
瞳榆點著腦袋,“沒錯沒錯,我感覺你們一定能聊上,她上次還救了我……”
兩個人雖好久未見,但說話毫不生疏,是可以聊一天一夜的姐妹。
這家咖啡廳的音樂很特彆,旋律高昂愉悅,節奏感很強。
瞳榆聽著舒服,問了下來的服務員,服務員禮貌的跟她說了音樂名。
這時,室內驟然發出一聲刺耳聲響,嚇得瞳榆杯子都沒拿穩。
黎顏也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是把瞳榆往自己這邊拉。
衣裙淩亂的女人跑進來,腦門青紫帶血,精神都有些不正常,“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什麼都給你們。”
緊隨她來的是粗獷的罵聲,“媽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又去做美容,穿的花枝招展露這露那你是要勾引誰啊。”
男人長相凶惡,手裡拿著個球棒,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看來是喝了酒。
服務員慌忙護住女人,厲聲道“先生,請出去!不然我們要報警了。”
然這些對於一個爛醉如泥的酒鬼沒有任何用,反而越發助長。
他拿著粗長的球棍揮舞,一棍子就敲在了一個客人桌上。
“媽的都是群臭婊子!老子今天弄死你們!”
桌子抖了抖,陶瓷碎片濺了客人滿臉,她驚恐地拿起包就跑,緊隨著許多客人也緊跟著跑。
都是些年輕女生,手無縛雞之力,隻能出去報警了。
黎顏拉著瞳榆,“寶貝兒,快走,這東西發起瘋來要命的。”
結果一貫輕輕軟軟的人,怎麼都拉不動。
男人發了瘋的砸店,球棒亂揮,打著服務員和女人,嘴裡罵道“哈哈哈兩個賤人,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出門,我見一次打一次。”
他越笑越大聲,就在女人差點被打死時他被拽住了手臂。
醺著酒意回過頭,對上了雙漆黑明亮的雙眼。
咖啡廳的高旋律音樂越來越快,節奏刺激著大腦神經。
瞳榆盯著他的眼神,低聲輕語,“鬆開手好嗎?你犯了法,不想出去嗎?會進警察局。”
同樣的話,她不知呢喃重複了多少遍,像是自言自語。
狂躁凶戾的男人沒有任何動作,直到瞳榆停下話語。
“砰。”
球棒被他丟在地上,渾渾噩噩地出去。
室外觀看的人嚇得慌忙散開,不明白他怎麼就出去?
那個漂亮女孩對他說了什麼?
黎顏扶住了瞳榆,見她神情不對,喊了幾句,“寶你怎麼了,瞳榆,瞳榆!”
瞳榆眼睫顫了顫,“休息會。”
兩人剛出去警察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來,抬著受傷的服務員和女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