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而·勒恪聳聳肩“隨你怎麼想嘍,現在已經不重要。”
他說的沒錯,是與不是都不重要,瞳榆找了個沙發坐下。
仄而·勒恪緩緩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突破,打破常規觀念,我可不希望我的徒弟,過度依賴眼神催眠,這不好。”
瞳榆糾正,“不是你徒弟,我不認。也不要妄想培養我成為行屍走肉,或者……你最鋒利的一把刀。”
仄而·勒恪一怔,“哦親愛的,你想多了,我做的這些,都是想讓你幫我做兩件事。”
瞳榆抬抬下巴。
仄而·勒恪彎腰將書撿起來,連帶著槍一起給了她,“不會強人所難,我可以教你任何你所想學的,也可以徹底恢複他們。”
瞳榆開了把遊戲玩,“什麼要求?”
仄而·勒恪道“第一件,帶我出國。第二件事,等到以後告訴你。”
瞳榆沉迷遊戲不可自拔,隨口道“第一件事可以。第二件事你既然選擇以後說,那我也選擇以後再答不答應。”
仄而勒恪勾唇,語氣篤定,“你會同意的。”
瞳榆問了句,“出國還需要我幫忙嗎?”
說到這個,仄而勒恪眼神陰冷了下來,渾身上下都有股寒氣,“現在全世界都在追殺我,機場通行那邊全是我的畫像簡介。”
“坐上祁家的飛機就好辦,他們根本不敢檢查祁家的私人飛機。”
“哦。”瞳榆在手機裡一槍爆頭,“原來你這麼沒用。”
仄而勒恪瘦削的手係著白襯衫領口,眼神滄桑且悠遠,“總有一天,你會見識到的。”
臨要下樓時,仄而勒恪給自己弄了副假皮囊,成了個稚氣未脫的少年。
他這身白襯衫,還真是挺像的。
路過前台時,仄而勒恪道“酒店暫停營業,將這些客人都趕出去,你們也走吧。”
瞳榆倒是沒多想,隻是以為要去國他不好打理。
在祁家見到仄而勒恪,東西南北嚇得不輕,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仄而勒恪摘掉了假皮,露出了白種人的高鼻梁,下巴處胡茬輕微,雙眸深邃成熟。
頎長的身形瘦削,峻拔完美,是最受歡迎的帥大叔形象。
此時他癲狂笑著,穿著白衣對東西南北敞開懷抱,“我親愛的乖崽們,快來見過爺爺,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就像是巨大可怕的老鷹,張著雙臂肆意妄為。
東西南北就是雞崽子,瘋狂逃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瞳孔就渾身發冷,身心都很空洞。
仄而勒恪追著他們跑了半小時,無趣地停下步伐。
語氣冷厲裹挾著命令,“崽種們!直視我!”
東西南北齊齊僵硬,身體不受控的轉身,眼睛直直對上那雙瑞鳳眼。
三分鐘後……
祁北大聲,“操是你這個老登裝鬼嚇老子!”
東西南紛紛眼裡裹起殺氣,二話不說直接上手。
瞳榆就去了個衛生間的時間,出來就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一幕。
年輕壯實的東西南北被、仄而勒恪這個老登摁在地上摩擦,並且他們雙手都被各自的腰帶綁了起來。
東西南北看到瞳榆立刻就開始哀嚎,“嗚嗚嗚太太這個老頭不講武德,眼睛有問題,還給我們下迷藥。”
瞳榆捂了捂臉,叉腰大聲,“出去訓練,一群菜雞,丟人!”
東西南北是拖著兩行淚花出去的。
嗚嗚嗚太太怎麼就不信呢,那個老頭的眼睛簡直有毒,看兩眼就頭暈,總感覺被下了毒。
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