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揪著西裝衣角,怔怔看著親昵的二人。
瓦倫拽著他走上前,對著瞳榆彎腰。
“真沒想到,祁太太在催眠上有如此大的造詣,這孩子剛回來就跟我說了……”
瞳榆後退一步,趕忙去扶人,“沒有,您謬讚了,隻是業餘了解。”
瓦倫眼裡滿是激動“業餘就這麼厲害嗎!”
他眼裡讚賞,唾沫橫飛。
雖然他是醫者,但醫者最難醫治的是心病,對於心理方麵的天才他很是喜愛。
瞳榆哭笑不得,說是業餘也沒錯,她是對催眠精神方麵感興趣,心理治療根本不感冒。
祁鉞道“瓦倫叔既然來了,晚輩做東,吃個午飯。”
“可以啊,也有段時間沒和你父親聊了。”
兩個人談著,瞳榆去了花店找伊琳。
“喏,彆生氣了。”
瞳榆掏出把鑽石,往伊琳懷裡塞,衝她擠擠眼。
伊琳捧著鑽石,嘴巴張大“你你你,你,在跟我凡爾賽。”
瞳榆挑眉,伸手就要搶“那你彆要了,還給我。”
“不不不。”伊琳護食般趕忙躲開,嘴角控製不住上揚。
發了發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伊琳鎖上門,匆匆跑進臥室。
當看到自己床上亂糟糟時,渾身發抖“你,你給我死出來!”
粉色被子鼓了鼓,鑽出個綠毛腦袋,還穿著浴巾“人走了?”
伊琳拿起花瓶就衝“我新買的床單,誰讓你躲這裡的?”
蕭燃忙不迭躲開,揉著羞紅的耳根,“那我也沒地方躲,你也不看看你衣櫃裡都是什麼。”
女孩子的衣櫃裡能有什麼,無非就那幾樣。
伊琳反應過來,臉頰發燙。
支支吾吾道“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彆讓人誤會。”
蕭燃不退反進,浴巾懶懶掛在身上,額發微濕,步伐走動間,腰腹處的塊狀體肌隱隱可見。
伊琳啊了聲,捂住眼轉身就跑。
沒想到蕭燃看起來吊兒郎當,身材還是很有料的。
蕭燃盯著那像兔子似的身影,吹了聲口哨撩笑,胸腔微微起伏。
“我說伊大小姐,你躲什麼,該見的不都見了。”
伊琳發出更大的尖叫,跑的越發快,甚至還捂住了耳朵。
結果跑著跑著沒路了。
這花店門還是她自己反鎖的,鑰匙……鑰匙好像被扔在了臥室。
伊琳癱在地上望天花板。
完了,天要亡她。
蕭燃白皙手指挑著浴袍,不緊不慢嘖了聲。
玩味低笑,“吃虧的是我,大小姐這麼大反應乾嘛?”
伊琳瞪眼,“暴露狂。”
兩人的房子都在郊外,蕭燃是大莊園,伊琳是小鳥窩。
大早上的門就被瘋狂敲,伊琳困倦開門,入眼便是穿著浴袍瑟瑟發抖的蕭燃。
“那啥,我家停水了。”
伊琳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就擠進了花店,直衝她的浴室……
伊琳氣不過,也衝進了浴室,打算把人趕出去。
“……”
“……”
“嗚……”
想到今早的羞恥,伊琳蹲在地上像個鴕鳥,死也不抬頭。
蕭燃好笑,拽拽她發絲“行了,賠你水費電費,什麼都賠。”
伊琳還是不說話,繼續縮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