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一瞬被驚醒,趕忙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祁鉞清冷麵容微紅,手下很是不安分“老婆你身上好軟……”
“……大早上就發”
瞳榆睜大明眸,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這一下可不得了,男人眼角迅速蔓上濕紅。
瞳榆忍了,不就是白日宣淫……
祁鉞很會撩,技術熟稔,滾燙薄唇一下一下,烙印在嬌嫩肌膚,長指挺直,順著睡衣……
四處點火,輕挑慢撚。
瞳榆將腦袋埋進枕頭,眼尾潮濕著水光,唇邊溢出細細嗚咽。
她逃避般捂住耳朵,拒絕聽男人發出的臉熱薄喘。
剛覆上,就被男人手拉了拉,他暗啞著聲音“老婆我難受。”
瞳榆咬唇。
難受就做啊,她又沒說不行,乾什麼這麼磨蹭。
下一秒,她就懂了。
萬年老狐狸就算是落魄,那也是萬年老狐狸。
祁鉞湊在她耳邊,哼哼唧唧“老婆我累,你來吧。”
瞳榆“……”
服了。
得寸進尺,順杆子往上爬,跟她玩腦筋。
祁鉞肯下樓吃午餐了。
被瞳榆手拉著從電梯出來,麵色潮紅,勾著瞳榆的手心撓著。
而餐廳,沈瀾沈弋也在。
沈瀾放下筷子,挑唇看祁鉞“咋回事啊,跟哥哥說說。”
祁鉞就像是沒聽到,根本沒回應,抓著瞳榆的手不放。
瞳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祁鉞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玩瞳榆的手。
瞳榆夾起來魚喂他,眉眼溫柔,“吃吧祁小鉞,你不是最愛吃魚嗎?”
祁鉞點頭,溫吞張開口。
祁魘更心酸了,背過身抹了抹眼角。
沈瀾沈弋對視一眼,這……
吃飯完午休,瞳榆講了孫子兵法才把人哄睡,自己偷偷下了樓。
幾人都在客廳沒走,看到她都望過視線。
瞳榆則是把視線看向仄而勒恪“師父……”
是軟調子,輕輕喊著他。
仄而勒恪受不了地掀眼,“不準用這種語氣,我不吃這一套。”
祁魘站起身,“前輩,你救救我兒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沈瀾沈弋瞳也化身盯盯怪
仄而勒恪歎口氣,往後一靠。
“他被刺激到了,多年累計的爆發反噬是很嚴重的,他的大腦在自主保護他,試圖忘掉那段記憶,連帶著你們……”
這些不重要的人。
最後半句話仄而勒恪沒說,隻是看著瞳榆道“他現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很依賴,在尋求安慰和穩定感。”
瞳榆點頭,確實是這樣。
沈瀾煩躁抓抓頭,“不能真讓他忘了啊,有什麼辦法嗎?”
仄而勒恪道“隻能看他自己願不願意走出來,不然一直這樣,會出大事。”
瞳榆走到祁魘麵前,紅著眼眶“爸,能告訴我嗎?”
這是她第一次叫,半年了,祁鉞都沒叫過一句。
祁魘怔怔,心口隨之狠狠一抽。
他看向仄而勒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