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母親麋雅的身上,應該也有這個印記,不過人早已火化,根本沒證據了。
想到索耶,仄而勒恪眼裡劃過深深厭惡。
這二十年,他幾乎走遍世界,見過不少惡人,再十惡不赦,也惡不過索耶。
是他殺死了白璿。
哪有什麼室內火焰自焚,明明是他設計……(不記得的話請看第172章)
仄而勒恪閉了閉眼,壓下心中陣痛。
一身白袍,聖潔神隻,看似沒有弱點的他,其實滿身篩孔。
他在祁鉞鼻尖放了個草藥,僅僅三分鐘,男人緩緩醒了過來。
仄而勒恪低眼,與他對上視線。
半小時……
沒有人知道他進去乾了什麼,隻是出來找了瞳榆談話。
仄而勒恪靠在牆邊“啪了嗎?”
瞳榆“啥?”
仄而勒恪不耐煩“我說你倆啪啪啪嗎!”
瞳榆後知後覺,捂臉尖叫。
“啊啊啊師父你知不知羞!!!”
仄而勒恪麵無表情,“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
瞳榆臉熱,“可這是話,而且這不一樣!”
師父這種長輩類關係,還是男性,突然冒出這句話真的會讓她不好意思。
仄而勒恪道“這本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你個大饞丫頭還害羞上了。”
瞳榆害羞,真的害羞。
她捂臉,努力掙紮一下“我不是。”
是祁鉞這廝沒有節製,是他貪吃。
仄而勒恪看她這樣淡淡勾唇,一雙極具東方美的眼眸看破紅塵,讓人不忍褻瀆。
他道“我把他腦海中索耶的催眠禁製解了,現在,你隻需要多刺激刺激他,多啪幾次……”
“啊啊啊好了好了!”
他還沒說完,便被瞳榆打斷,紅著臉道“我知道了,師父你含蓄點嘛。”
仄而勒恪不解“什麼含蓄?”
瞳榆對對手指“就是,生命大和諧運動。”
仄而勒恪一擺手,“矯情!”
“喔……”瞳榆臉還是泛紅。
仄而勒恪想到什麼,道“事先提醒你,做好準備,他若是想起來,便會連帶著陰影一起。”
瞳榆心弦一繃,“那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幫祁鉞克服陰影嗎?”
仄而勒恪望向天花板“你在他就沒事。”
瞳榆鼻尖一酸,“真的沒有了嗎?”
他輕歎,思緒紛飛,“你要知道,這種先天心理抑鬱+後天極端抑鬱,長達二十年,是連我都搖頭的棘手症狀。”
仄而勒恪眼裡劃過淡淡欣賞。
這小子,能撐到現在,平時還像個正常人,真是不容易。
瞳榆握拳,冰眸驟冷,“我殺了索耶。”
“輪不到你殺。”仄而勒恪道“這是我的獵物。”
“與其這樣,不如去好好鑽研,我的徒弟打敗他,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
瞳榆揚起精致眼角,“我會的。”
臥室
瞳榆回去後,一直在想刺激祁鉞的事。
剛剛在室內和仄而勒恪的事,他毫不知情,隻知道自己被強灌了。
兩個人各自靠在床頭,一人一個枕頭,一人一半被子,就差分床。
祁鉞敲著筆記本,神遊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