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沈弋都看了過去,出言說了幾句。
仄而勒恪眯著眼,掃過沈夜的眼,沈弋的眼,最後鎖定在沈瀾的眼上。
有一點點像……他的眼型有點璿的影子。
瞳榆那丫頭眼睛不像,五官有一點點像,但也隻是一點,百分之三十……
仄而勒恪自嘲笑笑,轉身回了房間。
真不知道他在期待什麼,他們隻是璿兒的侄子侄女,旁係血脈,又能像多少呢。
沈家三兄弟摸不著頭腦,繼續打遊戲,即便現在淩晨兩點那也要繼續!!
燈火通明,不止客廳的人沒睡,主臥的也沒睡。
“啪。”
不輕不重的一聲。
瞳榆悶悶嗚咽一聲,抬手推搡著祁鉞,“走開,嗚嗚,明明是你不對。”
“嗯……”祁鉞大掌骨節分明,舔舐著她脖頸玩味壞笑,“我是不對,但在床上就是想打瞳寶呢。”
瞳榆含著淚“……嗚。”
貓餅,什麼癖好。
祁鉞拉著她手臂,一點點拉開床頭櫃,昏暗光線下,唯有彼此間的熾熱的呼吸輕喘聲。
祁鉞道“寶寶寶寶寶,可以再弄個床頭櫃,填不一樣的。”
瞳榆忍不住冒臟話“滾啊。”
祁鉞悶聲笑笑,一點點柔聲哄,“那我不打寶寶了,是不是打疼了,嗯?”
瞳榆眼尾濕紅,“沒有……”
“嗯?”祁鉞揚眉,眼神意味不明。
瞳榆抽咽一聲,“疼……”
“那我看看寶寶,哪兒疼了呢……”男人計謀得逞,勾著唇一點點挪去視線。
瞳榆再也受不了,細聲細氣哭了起來。
床上瞳榆哭,祁鉞得心疼死。
床上瞳榆哭,祁鉞狠狠心疼。
嗯……疼到淩晨五點。
哦,這該死的世界。
瞳榆下午收拾了個行李箱,嘴裡叼著個麵包出門。
祁魘撞見,怒聲“祁鉞那小子欺負你了!?不準離家出走!!”
瞳榆啊了聲,心道祁鉞沒說嗎?兩人要去沈家住兩天。
但她麵上還是委委屈屈道“爸爸……嗚,對不起,兒媳這輩子怕是不能孝敬您了。”
祁魘表情一僵;“……你孝敬我?”
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彆給他孝敬死了。
瞳榆翻白眼,拉著行李箱就走,“拜拜了您嘞。”
沈家
瞳也今早就被接了過去,此刻靠在涼亭裡臉頰紅紅。
沈念念撩了撩大波浪,挑起鳳眼“寶貝兒,你這是迷路了嗎?”
瞳也瘋狂搖頭,結結巴巴道“沒,沒,我在等人。”
“等誰啊……”沈念紅唇嫵媚,扭著水蛇腰緩緩湊過去,吐氣如蘭,“是我嗎是我嗎?嗯?是不是我呀。”
瞳也瞬間抓緊衣擺,顫著眼睫道“我……”
對上她滿是期待亮晶晶的水眸,瞳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嗚,姐姐你在哪。
沈瀾沈弋你們在哪,救命……
他瓷玉般肌膚泛起薄紅,藍眸水潤潤,眼睫又濃又密,彆提多好看了。
哎呀呀,好精致尊貴的小郎君。
沈念舔唇,緩緩伸出指尖,想要觸碰到瞳也的下頜。
這樣的小奶狗了,又乖又純的,哭著叫她姐姐得多帶勁兒。
沈琊不知從何處冒出,戾氣橫生“沈念!你敢碰他試試。”
沈念動作頓住,回頭嘖了聲“沈琊琊,我可是你主人寶寶欸,你怎麼可以管我。”
沈琊磨牙“不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