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拳頭瘋狂捶打在文閒的身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在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我還白挨一頓打啊,一邊去。”文閒無奈的說著,以自己的身體素質,當然是沒有任何損傷的,跟撓癢癢差不多,但是這無緣無故的被人圍著打,他是不能接受的,伸手一揮。
“啊”
四人隻感覺有一股難以抵抗的巨力,把他們推開來,一個個的刹不住紛紛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慘叫聲。
文閒向前走了幾步,淡淡的說道“小子們,挺囂張啊。”
他看著這些麵前幾個激昂的少年,不由得樂了一下,好不容易遇到活人而且還是一些無知無畏的家夥,起來一絲玩心。
“超子是不是被你殺了。”孫傳摸著非摔痛的部位,質問道。
其他人也相互踉蹌著站了起來,此刻也突然冷靜了,麵對這個一下子把他們推倒的人,還是有些忌憚的。
聽著這小孩的話,原來是誤會了,但是文閒此刻明白,但隨即念頭一轉,黑暗中的他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我殺人蠻多了,不記得了。”
孫傳聽到這裡卻是怒目圓睜的看著文閒,除了憤怒他也不知道要乾些什麼。
“這人根本就不像是來考試的,而且也不是教官那邊的人,到底是哪兒來的,找我們乾嘛。”此時站在後麵的張朝也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麵前這人的身份。
經過短暫的接觸,目前沒有收獲到任何的信息。
文閒突然收起笑容,麵色變的冷漠了起來,看著麵前的眾人開口道“你們到這裡來乾什麼,不說的話就拿你們喂異獸了。”
娛樂時間結束了。
現在殘酷的現實擺在了他們四人麵前,打是打不過的,隻能任其擺布了。
“這人居然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難道是外來人員,這場地內應該被學院給調查清楚了,不會允許其他人進入的。”
張朝聽到文閒的話感到疑惑,一個對這裡完全不知道的人,來到了這裡,而且碰巧的被他們給遇到了,情況不妙啊。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那些拾荒者,那些生活在城市外的那些人,據說都是一群刀劍舔血的人,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凶殘冷漠是他們的代言詞。
最後王樂結結巴巴說道“我們是來考試的。”
考試?
文閒不由得一愣,這荒山野嶺的考什麼試,走近自然嗎?他與這個世界的代溝足足有十年,現在人類是一種怎樣的生活方式,根本就不知道。
其他人看著文閒一副迷茫的樣子,都默不作聲,相互看了一眼,靜靜地等待著。
“這樣問下去也沒什麼用啊,我一點都不知道啊。”文閒皺著眉,思索道,就算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說出來了,這也幫助不了自己。
“你應該是拾荒者吧,來這裡乾什麼,這裡可是有學院的人。”張朝鼓起勇氣說道。
看著文閒遲遲沒有講話,他隻好把學院搬出來,這樣就不會對他們做些什麼了。
然而他也想不到文閒根本就不知道學院的名頭,對他來說也是一無所知。
學院又是一個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的玩意,但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文閒又問道“那些人在哪兒。”
這是他想起了地圖上那些分布很廣的印記,估計就是代表這些所謂的學院了。
再加上那個所謂的什麼考試,那麼就清楚了,這些分布在山脈中的一些印記就是考場,然後就以一種符合當下形式的考試孕育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