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與學院為敵!”陳生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似乎有了底氣,威脅道。
他也十分的害怕,沒想到劉勇這個平日囂張跋扈的家夥,吃的這麼大的虧,看那隻手的慘狀,興許是恢複不過來了。
以後得一隻手生活了。
雖然陳生也非常討厭劉勇,但是畢竟他們是一個陣營的,現在這個不知身份的拾荒者,實力不俗,不知道想要乾些什麼。
“壞了,我這是帶了個什麼人回來。”葉峰在心中想到,現發生的一切讓他苦悶不已,而他身邊還有一個受害者正哆哆嗦嗦的忍受著劇痛。
誰能想到會出現這副場景,也怪劉勇太過不明事理,一上來就動手,典型的欺軟怕硬,現在好了,惹怒了這個家夥。
文閒麵色淡然,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這落在他們眼裡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那兒的亡命徒,學院的名頭都沒用。”陳生在心中焦急的喊道,都怪劉勇這家夥。
在荒野中不要命的屬於少數,現在不是災變初期了,人類的基本運行已經建成了,不再那麼的混亂。
而有些人不同,即便恢複的基礎的人文運轉,依舊喜歡特立獨行,也許是災變的發生,讓人恐懼、害怕。
使人變得扭曲、變態。
曾經不能施展的事,到了這個法律薄弱的世界,簡直是釋放欲望的最好天地。
而文閒現在的這副模樣,就是這種,平靜的文明世界被規矩、道德、嚴謹的律法所管控,現在就無所畏懼了。
這種人是最麻煩的,一棒子打死是最好的,但是沒有絲毫機會了,處於弱勢的一方了。
踏踏~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把人引過來了。”陳生麵色一喜,有救了,光憑自己是三個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
支援來了!
而後麵的兩人也有種釋如重負感覺,渾身輕鬆了很多,這也多虧了劉勇那一嗓子。
雖然狀態慘烈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發生什麼?”
幾個不明所以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剛才在外麵就聽到了一聲叫聲,一聽居然是劉勇的帳篷裡發出了,他們大驚失色,察覺到不對馬上朝這裡趕。
文閒不語,依舊穩穩的站在兩者之間,仿佛沒見到此時的危機之刻。
“把他抓起來,給我抓起來。”劉勇臉色蒼白,額頭冒著虛汗,顯然是手臂的疼痛所引起的,但一看到這麼多人進來了,頓時氣勢一漲,全然忘記了剛才所遭受的待遇。
“這把穩了。”葉峰暗自慶幸到,這多人,這麼倔強,不管是誰都插翅難逃了。
也正好彌補他的過錯。
要是劉勇事後怪起來,自己可要完蛋了,輕則逐出學院的職務,重則吃不留兜著走。
以這位的性格,不脫層皮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葉峰斜眼瞟一眼劉勇軟塌塌的手,似乎也發生不了什麼。
“你確定,我可不想一出來就惹事啊。”文閒略帶笑意的盯著劉勇,這人似乎不記教訓啊。
而暗自裡卻悄悄的握住骨劍,一有變動的話,隻好造點殺孽了,以他的實力要解決掉這些人,並不難。
不過從內心來講,他並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