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
“玉浮山鬱眠!對!寒光山陸豐!”
剛剛戰鬥時候被巨力踏碎的戰鬥場被座上長老揮手間恢複原樣,那個輸了的弟子被人抬下,地麵上鮮血也一舉衝刷乾淨。
金丹期戰鬥,雖然還沒有元嬰那等搬山填海之能,但戰鬥威力也不容小覷。
鬱眠在底下看了兩場,雖然感覺他們的動作相比金甲傀儡似乎有點慢,下手也不夠狠,辣,絕!
卻依舊些許緊張,如今真的到她了。
她踏月步來到台上,周遭觀戰學習的弟子一愣,隨後竊竊私語聲音大了起來,顯然不在乎一個金丹和築基的戰鬥。
但又格外好奇玉浮山之名,那可是懷慈尊者的山頭。
對麵上場的陸豐在聽到玉浮山鬱眠這個名字,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心中暗喜!
這就是當初欺負了十五師弟陸川,後麵還找師父懷慈尊者幫忙傷了師父的鬱眠?!
之後師父就閉關不出,害他寒光山弟子日子逐漸變得難過起來。
不成想,落到自己手裡了!
鬱眠聽著寒光山,有點耳熟,但是又想不起來。
不管了,打了再說。
她正要點頭行切磋禮,卻在低頭刹那,看見了自右往左而來的寒光,鬱眠迅速將身子壓低躲過,隨後取出長槍在背上翻轉格擋開攻擊。
不講武德!
退開兩步,看著對麵舉著兩把寒氣森森的彎刀,這人使的是雙手武器!
不過,用刀的速度怎麼還比不上用金錘的金甲傀儡。
好慢……
“嗬嗬,師妹,可還記得你欺負過的小弟子陸川?”陸豐兩手將彎刀一轉,口中似是而非道。
鬱眠聽不懂什麼鹿穿的還是豬穿的,她不認識,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疾,妄想症?
“休要多言,再來!”她懶得逼逼賴賴,寒芒點刺,槍尖快得幾乎無法用肉眼琢磨。
槍身帶著一股錐形的罡風,撕開周遭空間,帶著霸道一往無前的氣勢。
陸豐原本輕敵的心瞬間拉緊,若是不躲開,真的會受傷!
側身正要躲開,卻發現自己身形似乎被鎖定了,跟不上速度。
鬱眠槍尖直指著咽喉死穴而去,要取人性命的手法,毫不留情。
場上金丹弟子騷動放鬆的目光一下被吸引,眉宇一皺,直暗罵道,那陸豐在乾什麼?
乾嘛不躲開?!
丟金丹期的臉。
危機關頭,鬱眠看這人木頭一樣,瞳孔一縮,將槍尖稍一偏移,穿透一絲脖領子,從肩膀直插而過。
她靠近,一掌穿心掌,將人擊退數米。
“你為何不避開?”她連後怕,這人莫不是磕丹藥磕上的金丹期。
怎麼這麼水?
陸豐被打退數米,心神一蕩,看著鬱眠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戒備,“不過看你築基期,讓你一招而已!”
“那繼續吧!”鬱眠聞言姑且信了,畢竟這簡單點刺動作,就算是頭豬,它也能避開。
這師兄還怪好的。
“不用你讓,全力以赴。”鬱眠句句誅心,聽得對麵陸豐漲紅了臉,什麼讓,他根本就是躲不開。
不過既然如此,築基弟子的靈氣強度和術法定然比不上自己。
他單腳跺地,寒霜域!
場上頓時飄起雪花,地麵凝成冰麵,陸豐化作幻影躲藏在一道道風雪之後,裹挾著身軀來到鬱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