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鬱眠直接被她帶回玉浮山。
落進泉池之中,升卿幻化為黑蛇,露出滿身殘破血腥的皮肉,上麵的蛇鱗散落,就像是一條賴皮蛇一般圈住鬱眠。
鬱眠本以為隻是麵上和脖子上的傷口,不成想居然全身遍布了不知是火灼還是雷霆的傷痕。
血還在流,頃刻將整個池子染紅。
鬱眠嚇壞了,麵色慘白地不敢去碰觸升卿,“你怎麼了!?哪裡受的這樣重的傷?”
世間還有誰能傷得她如此?!
“升卿…你彆不說話,我不知該怎麼辦,是要尋重丹長老,還是尋宗主!”她當即想要掙脫去主峰求人,被蛇尾一把卷住。
猩紅的血肉圍在腰身上,這是鬱眠最不敢掙紮的一次,每每微動一下,就有血從傷口滲出。
她從未見過升卿受這樣重的傷。
“你快說…我要如何幫你?”她擔憂得連帶聲音都發顫,透著小心翼翼。
升卿帶了些虛弱的聲音幽幽質問道“眠兒前世…想與裴雲卿結為道侶?”
鬱眠一愣,似乎琢磨到些什麼,有些震驚地問道“你就是為了這事去問了寧師妹?”
“這些是天雷之傷!升卿你能不能不要亂吃醋?!”鬱眠氣惱地斥責,她真的被這條蛇搞服氣了!
這種事情也值得去問?!
她又不是前世那人,無名的飛醋亂吃。
吃吃吃,酸死你得了!
她也惱了,這蛇分明懂自己不是那人,還故意要問“是!前世鬱眠確實愛裴雲卿愛的要死,爬床也想要和他結為道侶,可以了吧?!”
升卿纏身而上,將鬱眠整個人圈住,有些陰鷙溫柔地輕聲道“不許…眠兒若是有此心,我會將對方抽筋拔骨,煉成法器,捏碎神魂,永世不能超生。”
“升卿,你太霸道了。”鬱眠見她情況不對,也不敢激怒,隻是不軟不硬地控訴一句。
“行行行,不找道侶,不找了,日後隻做您徒兒,一輩子侍候您如何?”如果這就是她想要的,鬱眠允她便是,這一遭下來哪裡還看不明白。
這條醋壇子蛇根本就沒t到道侶和所有物的區彆,她這般舉動已經明示了非她不可,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隻不過是無人知曉罷了,那便讓這山川草木曉得便好。
她也不甚在意了。
隻求她快鬆開自己,她要去尋人來瞧瞧這傷。
鬱眠真的要被她給搞怕了,總是毫不在意身子,即便根基再穩固,也不能這樣造作,若是留下舊傷可怎麼辦?
“鬆開…我不放心你。”
“升卿…總是非要惹我傷心,你才滿意嗎?”擔憂委屈聚在一起,鬱眠紅著眼質問道,為何就連擔心她都要被欺負一通!
“…鬆開!”
墨血色相交的蛇身纏到鬱眠身上,腦袋與她對視,伸出舌尖輕柔地舔舐掉淚花。
她聲音透著虛浮,像是累極了,烏色的蛇瞳上泛起一層白膜,似看不太清晰的模樣,語氣卻是難得的鎮定與認真,比之初見問她可願拜自己為師時候,鄭重萬分。
“眠兒…”
“可願與我…結為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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