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說什麼?
你說早在十年前,南征小小年紀就為了女人和人打架、被捅傷又被打昏的那件事,是為了救你?
而且還是,你把他背到了醫院?
隋君瑤看著蕭雪瑾的雙眸,一下子睜大。
滿臉的驚詫!
十年前發生那件事時,隋君瑤還沒來這個家裡。
卻聽李老他們都說起過。
大意是李南征十年前的那個晚上,之所以被人差點打死,就是他為了個女人,才和幾個混子爭風吃醋。
那個女人是誰?
他也不知道。
因為那晚太黑了,他根本沒看清女人的臉。
就算他知道,李老等人也不會相信,他能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事!
畢竟這廝從小就不是個東西——
不用聽他狡辯,給我揍!!
隋君瑤也覺得,李老等人說的沒錯。
誰讓這廝知道她的名字後,馬上就笑著說什麼“隋君瑤?這名字好啊。就是隨便男人在床上,把你搖來晃去的意思吧?”
就因為這句話,李南征就讓李老成功地解下了腰帶。
不過。
隋君瑤去過長青縣,和秦宮攤牌後才知道,李南征並沒有撒謊。
十年前的那個晚上,李南征確實救過一個女孩子。
和爭風吃醋,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可是——
“秦宮不是說,南征那晚救下的女孩子,是她嗎?怎麼忽然間,又變成了蕭雪瑾?”
隋君瑤滿腹的不解,卻沒說話。
看著蕭雪瑾的眼眸裡,浮上了強烈的求知欲。
“哎,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本以為,到老我都不會說出這件事的。但現在,我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就沒法說服你,讓我嫁給李南征。”
蕭雪瑾幽幽歎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從她為了拯救蕭家,不得不含淚嫁給顏老二開始說起。
“當年我嫁給顏子峰,生下羽兒(顏羽,她女兒),其實就完成了雙方的交易。”
“所謂的交易,就是我會繼續和他維係婚姻,是顏家的兒媳婦。但他絕不能,再碰我一下。”
“因為他給我們蕭家做局的手段,太惡心!”
“他長得,更惡心。”
“雖說我對羽兒的母愛,沒有絲毫的水分。但我終究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想和自己喜歡的男人歡好。”
“不過很明顯,我不可能戴著顏家兒媳的帽子,去做出軌的事。”
“即便顏子峰再也無法碰我後,也想開了,開始正大光明的在外花天酒地。”
蕭雪瑾說到這兒,端起了茶杯。
她剛放下茶杯,隋君瑤就給她滿水。
“謝謝。”
低聲道謝後,蕭雪瑾繼續說“我越來越空虛寂寞,漸漸地學會了買醉。”
那天,她獨自去買醉。
天黑時才儘興,車子是沒法開了,就借著酒意步行回家。
酒意上湧,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走錯了路。
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那個地方可去某旱冰場。
晚上去旱冰場那邊遊玩的幾個混子,看到了一個醉醺醺的大美女,立即起了歹心。
卻被蕭雪瑾在無意中,發現了他們。
酒醒了大半慌忙奪路而逃——
“慌不擇路下,我逃走的地方,更為的偏僻。再加上那晚漆黑,還下起了細雨,根本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