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和阮東城,是同父同母親兄妹?”
“……”
雲國豪華莊園。
一輛轎車停在了莊園門外、
頓時,一群雇傭軍扛著槍,瞬間衝了過來,把轎車嚴嚴實實的圍住。
轎車的門車窗拉下來,露出一張妖冶的容顏,高挺的鼻梁,濃密的劍眉,和一雙比女孩子還漂亮的眼睛。
“這是乾什麼?”男人說:“去告訴雲威揚,我回來了!”
“你是誰?居然敢直呼先生的大名!”雇傭軍怒斥著,“活膩歪了?”
容顏妖冶的男人笑了一下,“我叫雲星瀚。”
雇傭軍一愣,隨即渾身哆嗦起來,急忙扛著槍朝著莊園裡跑。
一個多月前,江司寒派人把這莊園用重軍火鋪天蓋地的掃射了一番,現在還沒恢複原樣,邊邊角角還是狼藉。
那個雇傭軍士兵跑進又一次恢複了萬分奢華的大廳裡,普通一下跪在地上。
雲威揚左側臉部沒怎麼恢複,包紮著紗布,手裡搖晃著紅酒杯,滿眼的陰鷙,仿佛在思考,怎麼報複江司寒。
“先生,外麵來了一個男人,他說……他說……”
士兵指著外邊,咽了一口唾沫,“他說他叫雲星瀚。”
雲威揚本來想殺人,這會兒呆愣住,手裡的紅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紅酒像血液一樣,染得地毯上一片鮮紅。
他立刻站起身,朝著門外跑去。
“先生,先生,您彆跑,外麵萬一有遠程埋伏呢?”有黑衣人追上來,大聲說。
雲威揚跑得頭發都亂了,跑到了門口。
這時,麵容妖冶的男人站在汽車旁邊,正在看他,目光裡一點溫度都沒有。
他看到那張妖冶的臉,險些暈過去。
“星瀚!”這張臉,是複刻了他亡妻的容貌,一模一樣。
長在他兒子臉上,就是一種男人的妖冶。
“雲威揚,看來你過的不怎麼好,還這麼瘋!”雲星瀚冷笑了一聲,嘲弄的說:“我還以為你活的不錯。”
“星瀚!”雲威揚嘴唇顫抖著,有些失態的看著他的兒子。
“你……你這麼多年去哪兒了?”雲威揚忽然暴怒的問道。
順勢掏出一把槍,抵在雲星瀚的頭上。
雲星瀚蔑然的掃了他一眼,一把把槍推開,冷聲說:“當然是到處享受人生,我還找了一對兒爹媽,他們對我很好,總比跟著你這個瘋爹要好的多。”
這都是實話。
雲威揚喜怒參雜。雲威揚由不得不信,他兒子從出生就沒喜歡過他,離家出走時留的信上也寫著:“我走了,去找妹妹,雲威揚,媽媽死了,妹妹丟了,就是你作惡多端的報應,當你兒子真倒黴,你彆找我,我以你為恥!永生永世!”
“你認了誰當爹媽?”雲威揚咬著牙,他的權威容不得半點侮辱。
他的兒子怎麼可以去認彆的父母?
寧願去認彆人當父母,也不回到他的身邊,他是有多失敗。
“跟你有關係?你這輩子都彆想知道,不然你就殺了我。”
雲星瀚皺著眉頭,轉身去打開車門,從車裡拖出一個膽小的女孩子,拖著,就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朝著莊園裡走去了。
他環視著莊園裡,嘲笑出聲:“哈哈?百聞不如一見啊,被鷹啄了眼,江司寒還真乾了一件好事!這莊園禍害的,我真是欣喜若狂!”
他是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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