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卻很害怕。
“要是他真回來了,也挺好的。”薑然然神情恍惚的說,“我們這樣一輩子相互陪伴也好,他晚上陪我。”
“……”舒默皺著眉。
她總覺得這件事蹊蹺呢。
她就沒遇見過這麼蹊蹺的事情。
關鍵是,她從來也不喝酒,也沒醉過。
要是她碰上這事,她非得好好查查。
“這不可能。”舒默憋了一句話。
她覺得,指不定薑然然昨晚把陌生男人帶回家了,她又喝的太醉,和人家發生了關係,她誤以為是阮東城。
那個男人怕薑然然賴上他,就打掃了衛生,怕薑然然報警,警方查到什麼可疑線索……她覺得這個可能性超級大!
可現在她又不敢和薑然然說,因為薑然然肯定受不了這種打擊。
要是大學同學朱溪在這裡,就好了!
朱溪非常想當神探。
“既然如此,我們把朱溪叫來吧?”舒默和薑然然說。
薑然然臉色還是很不好,但也點點頭。
中午的時候,朱溪就來了。
現在是放假期間,朱溪帶著鴨舌帽,打扮的就像個偵探一樣。
舒默幫薑然然給朱溪講了這些事。
實際上薑然然也不想知道朱溪能分析出來什麼。
她盼著她真的見鬼了,那是她期盼的事情。
她今天身體狀況很差,躺在床上很虛弱,朱溪還沒走呢,她就睡著了。
朱溪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又問了舒默一些情況。
最後她看了看沉睡的薑然然,和舒默說:“她是把陌生男人帶回來了,很明顯衛生被打掃的這麼乾淨,連指紋都提取不到,就是想‘毀屍滅跡’!”
這和舒默不謀而合。
朱溪小聲和舒默說:“你彆告訴她,主教官剛去世沒多久,她受不了這種刺激。”
舒默點點頭。
心裡也生氣,那男人可真是太可惡了,居然對一個喝醉酒的悲傷女孩下手,什麼德行?
可是事已至此,也就隻能如此了。
下午的時候,舒默給薑然然在江氏請了假,直接和江淩勳請假就行。江淩勳問:“她怎麼了?”
這會兒會議結束了,雲氏集團和江氏的簽約也都全部完成了。
他正在和雲星瀚,在他的辦公室裡喝茶,隨意聊幾句客氣的。
舒默在電話裡說:“她今天身體很差,病了。”
“什麼病?”江淩勳問,如果嚴重,那就給她多幾天假期。
“不是啊。”舒默歎了一口氣。
薑然然這會兒還在睡覺。
她就和江淩勳說:“她說她撞到鬼了!”
“說昨晚夢見了阮東城,阮東城回來了,還和她睡了一夜,家裡今天非常乾淨。”
“噗”……
江淩勳電話的聲音,雲星瀚也能聽到一些,當成一口茶噴了出來。
“抱歉抱歉。”他急忙拿紙巾捂著嘴。
江淩勳皺著眉站起身,去窗口聽舒默說話了,問:“這怎麼可能?”
“所以,哎……回家說吧!”舒默不想在電話裡說,薑然然遇見了陌生男人的事情。
這個事,最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好,等我回家說。”
江淩勳掛斷了電話。
回到辦公桌前和雲星瀚繼續聊天。
雲星瀚剛才狀態還不錯,現在有些不在狀態。
江淩勳深深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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