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鏞,白天在國子監努力讀書學習,晚上吃過愛心晚餐,
單日晚上,在“小兄弟”得保護下,去恩師李時勉處學習聽課,
雙日晚上,摟著“小兄弟”,大手也是一點不老實,在“小兄弟”的肩膀上左捏捏,右捏捏,身後跟著兩大護法胡鬆、胡璉,四人一起在京城的各大賭場閒逛,賭錢,
不過不再是,逢賭必輸了,也有進有出了,但偶爾還是會逃單,免不了小飛棍的伺候。
京城的黑白兩道,都放出了狠話,要讓皇長子朱祁鏞好看。
這樣愜意的生活下,朱祁鏞和扮做“小兄弟”的錢幼娘,感情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裡!
錢幼娘的初吻,更是早早的就被“狗賊朱祁鏞”取了去,
一對被指婚的少男少女,在半年的每天接觸中,也是徹底互相愛的無法自拔。
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這正是印證了那句話,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胡鬆,胡璉兩個弟弟,也知道了原來“小兄弟“不是“小兄弟”,而是已經被指婚,未來的雍親王妃,自家的大嫂錢薇,錢幼娘。
對於大哥大嫂能琴瑟和鳴,在祝賀的同時,也是羨慕不已。
時間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公元1435年,宣德十年的,正月,
因為是過年,國子監放假五天,初一至初五,
雖然是過年,但因為離的太遠,胡鬆,胡璉兩弟弟,就沒有回長沙胡家,而是在京城大哥朱祁鏞家中過得年。
初三這天,朱祁鏞和胡鬆,胡璉三兄弟,剛打算去找四弟胡容一起玩,
就聽到皇宮紫禁城方向傳來的喪鐘,
不一會,就有小太監跑到雍親王府,傳來張太皇太後的旨意,讓皇長子朱祁鏞,長公主朱祁茗,先皇後胡善祥,三人一起進宮。
宣德十年,正月初三,
京城的大街小巷籠罩在一片新春的喜慶中之時,紫禁城內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因為這一天,皇帝朱瞻基駕崩了。
得知這一個喜訊後,皇長子雍親王朱祁鏞,當時差一點,高興的飛起來。
十一年了,穿越成朱祁鏞,已經整整過去十一年了,
為了自保,為了活命,更為那位置,他裝傻充愣整整十一年了,如今終於是守得花開,露出月明。
宣德皇帝朱瞻基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愧是成祖朱棣親自調教得一代帝王,他善於洞察人心,把一切都算計的死死地,讓人無所適從!
如今他終於還是提前被送走了,
“先機在手,天下我有!”
朱祁鏞此時真想高歌一曲,
“解放軍的天,是藍藍的天,解放軍的人民,好喜歡!”
“鏞兒,記住得意之處往往是失意,要做到喜怒無形於色,不要露出馬腳,”
路上看自己兒子朱祁鏞有點忘形了,胡善祥出聲提醒道。
一聽這話,皇後孫若薇,不,現在是孫太後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
此人雖然比不了朱瞻基,但也不是一個善茬。
自己必須小心應對,不然就可能會步母親胡善祥的後塵。
朱祁鏞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見狀,胡善祥滿意得點點頭!
進入皇宮之後,朱祁鏞來到停有宣德皇帝的棺材之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滿臉悲傷之色,開始了“一個人的揺滾大合唱”表演。
那演技是杠杠的,一點不遜色於國家的一級演員陳老師。
此時他也不再裝傻了,火力全開,把從恩師李時勉處學的儒家經典,小詞整得是一套一套的。
你聽,仔細聽,你品,你細品,
“唯我先父,赫赫揚揚,根深葉茂,源遠流長。
奠大明王朝之根基,啟華夏文化之曉光。
功德輝煌,亙千秋而愈烈,曆萬世而益昌。
勤勤懇懇,不畏強暴,酷愛和平,仁愛百族,輯睦四鄰,兆民以安,四方以寧。洵洵美德,淪肌浹骨,傳之上下三千餘年而愈益發揚光大,恢廓昌明。澤施後世,永播芳馨。
赫赫我父,有為有則。
惠在人間,功高日月。”
一篇當場所做祭父檄文一出,立刻技驚四座。
“這,這……真是傻子殿下皇長子雍親王朱祁鏞嘛,這明明就是他娘得狀元之才啊!”
“是啊,看來傳言不符啊!”
“什麼叫傳言不符啊,我看是故意裝傻充愣,”
………………
聽說這祭文是出於皇長子朱祁鏞之手,文官都是驚訝不已。
祭文一出,名聲大振!!
傻子殿下朱祁鏞徹底成為了曆史。
皇長子雍親王朱祁鏞開始登上曆史舞台!!!
朱祁鏞和錢幼娘,雖然已經被指婚,但因為皇帝朱瞻基的突然駕崩,定親之事,隻能是往後推遲。
國不可一日無君。
皇帝殯天是無法挽回的事實,對於大明帝國的臣僚來說,此時並不是悲傷痛哭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扶持新君繼承大統,以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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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行皇帝朱瞻基的遺詔,新君人選毋庸置疑,隻能是皇太子朱祁鎮。
但因為新君年幼,隻有7歲,還不能理政,須由太皇太後張氏攝政,內閣輔臣“三楊”輔政,以保證大明朝,朝政能夠平穩過渡。
宣德皇帝朱瞻基臨終前留下的遺詔是明智之舉,也符合情理。
“朕以菲薄,獲嗣祖宗大位,兢兢夕惕懼,弗克負荷,蓋今十有一年矣,而德澤未洽於天下,心恒愧之。
比者遘疾日臻彌留,夫死生常理,修短定數,惟不能光承列聖之洪業,終奉聖母皇太後之餋,中心念之,雖歿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