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立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靠近,他心中一緊,手中的翡翠捉鬼牌不自覺地握得更緊了。
王二三也察覺到了異樣,他環顧四周,隨時準備啟動意念。
但那股氣息卻越來越強烈,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逼近他們。
就在這時,閆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他懸浮在空中,麵帶微笑地看了看王二三和陳立,說完拿起他的破葫蘆仰天乾了一口酒。
“你們兩個倒是有些本事。”
閆奎的聲音很平靜。
可陳立卻無法平靜,若是以往,他必將恭恭敬敬喚他聲師叔。
可如今,他隻想啐他一口,兩隻眼睛死死盯住閆奎的臉。
“切,還以為你這小子有點脾氣,沒想到依然是個慫蛋,白瞎了師哥給你的修為,不如給我。”
閆奎說完就原地消散了,跟他莫名其妙地出現一模一樣。
陳立這是幾個意思?我還以為要大乾一場了。
王二三你問我,我問誰?不過他剛才說你是慫蛋。
李照亮這老頭是誰?來這整哪樣?你們又在說哪樣?
但是要論誰最無語,那非陳立莫屬。
原本萬全準備跟王二三聯手與閆奎大乾一場、不死不休,然後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最後非他修為,踩在他臉上問問他究竟是咋想的。
可怎麼也沒想到,閆奎他不按常理出牌,罵完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才是慫蛋!你特麼全家都是慫蛋,奶奶個腿兒的!xxxxx”
陳立指天大罵了一分鐘,仿佛閆奎聽得到似的。
七煞轉運陣陣眼已破,小鬆應該是沒有大礙了,隻要吃點哀鬆山上的神物稍加恢複,很快就能健康上學。
就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李照亮懷裡地大公雞突然飛到院子圍牆上,昂起頭打了個嘹亮的鳴。
然後飛撲著翅膀往裡屋飛去,這時幾人才想起一直躺在床上的陳國雲。
大公雞一路無阻飛到陳國雲的床邊,堅硬的喙朝著陳國雲的兩眼啄去。
床上躺著的人發出虛弱而痛苦的呻吟,一股尿膻味傳來,竟小便失禁了。
“這狗日的咋個還不死。”李照亮捏著鼻子,看著陳國雲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皺眉。
“有一個詞叫生不如死,他可不能死,他得長命百歲,好好背負那些冤孽。”
陳立扇了扇空氣中彌漫著的腥臊味。
奔波了一夜的彭實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院子,見院子裡七零八落,就像打了一場仗一樣,急忙奔跑來到臥室。
來不及看清床上和周遭的人,便開始彙報情況“陳總!我托了好多人,竟沒有一個司娘願意接這活兒。對不起,陳總,我一會兒再去找。”
彭實說完才看清屋內的景象,李照亮捏著鼻子站在一旁,王二三抱著手靠在窗邊,陳立皺著眉盯著自己,自家老板躺在床上行將就木。
“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麼!不準你們害他……”說著就衝上去想打離自己最近的陳立。
還沒說完,李照亮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抽得彭實原地轉了一圈,臉瞬間腫起老高。
“害他?你給老子睜大眼睛看看,這究竟是哪個害哪個!
你認得不,就是你這個陳總殺了多少人,販了多少毒,不僅害了王二水父女,還把冤孽轉移到自己親生兒子身上,這還算是個人?”
李照亮說著,指頭顫抖著指向躺在床上隻剩一口氣的陳國雲,他氣得胸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