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空間甚是荒涼,當我們走過眼前的世界,眼前就是一片從天而降的光幕,阻擋著我和屎殼郎前進的步伐。
光幕後應該就是新的空間了吧?我和屎殼郎對視一眼,然後同時伸出前肢,試著觸摸這道光幕。
光幕微微波動了一下,屎殼郎的爪子刺進去,我的卻沒有。
“可惡!看來得用些力氣了!”我暗暗道。
調動全身靈力,彙聚於雙爪,我狠狠地朝著光幕抓去。
“咯吱!”光幕被我抓出兩個球形緊貼我的手掌。
屎殼郎見狀,忍不住嘿嘿嘿嘿地傻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白了它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己也忍俊不禁起來。
好歹在一番沒有章法的試驗下,二人最終成功穿過光幕。
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眼前是一座破敗的神廟。
我們正站在神廟前的廣場上,而神廟裡邊,正有兩派修仙者互相對峙著。
我們快速奔入神廟,兩派對峙的人齊齊向我們看來,見是一個煉氣期的小子,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在我和這群人之間,有一條長長的石板路,而路的兩旁,聳立著十來位怒目金剛。
我的腳一踏入走道,就感覺被這些手持巨斧鋼叉的金剛給鎖定了。
這些金剛高七八丈,形象威武,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我心道不好,連忙止步不前。
然而,已經遲了。其中兩個怒目金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我撲殺過來。
我身形一閃,躲開了它們的攻擊。可是這些金剛看似笨重,卻體型巨大紛紛移動之下擋住我的去路,讓我眉頭緊鎖,心下驚悚。
屎殼郎摸著下頜,抖著腿。看起來是在思考著應對之策,其實就是在看戲。
不知是陣法設計如此,還是空間有限的原因,其他的怒目金剛隻是堵住我的前進之路,隻有最開始的兩頭畜牲追著我在有限的空間中雞飛狗跳。
我閃!
我再閃!
“臥槽!大意了!”
一不小心就中了一劍。好在我激發了幾次仙人精血之後,精血的能量對我的身體進行了脫胎換骨的改造,巨劍也不夠鋒利。
否則,就這一下,我已經飲恨於此。
被打退出來後,我抱著我受傷的手臂齜牙咧嘴,拿出小還丹恢複傷勢。
屎殼郎這廝儘管皮糙肉厚,可以抵擋住它們的進攻,但是對方如此的高大威武,堵住去路,我如何鑽的過去?
然而,當我坐地療傷之際,十二座怒目金剛竟然緩緩移動,各自複位,把通道空了出來。如若不是我的手臂還隱隱作痛,我都要懷疑剛剛我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小主,你可有對策?”
我鬱悶地看著對麵那群正對峙著的人,疑惑地道“那些吊毛也不過區區築基後期辟穀初期,怎麼可能他們能過去我卻兩個都打不贏?這不科學啊?”
屎殼郎道“這些神像的實力在辟穀中期的樣子,我如果硬闖的話能夠過去。但是小郎我不善於破陣,要帶著小主你過去,感覺有點難度。”
“何止啊!”我看著他們那威武霸氣的身子,歎氣道“要是穿不過去,被他們包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要是沒把我圍住,我至少還能回來,要是圍住了,那妥妥的被lj致死,全村開席。”
屎殼郎讚同地點點頭,摩挲著下巴,思考應對策略。
屎殼郎腦子不夠用,於是瞧著對麵劍拔弩張的一群人,喊道“喂!對麵的靚仔們,你們是怎麼過去的?”
對麵的一群人頗為無語,告訴你,你過來跟我們搶寶貝嗎?本來人就多了,現在再加幾個,寶貝花落誰家可就說不準了,鬼才會告訴你呢。
“這些人好小氣啊,小主,還是得依賴你的大腦。要不你祈禱一下,看作者會不會開個後門給你講講辦法?”
我被氣得想吐血,都什麼時候了,還拿作者這個梗開玩笑呢?作者他不虐死我就算老天有眼了,想讓他降臨我的腦海,根本沒有一點可能的。
儘管想是如此想,我還是閉上了眼睛,放空自己的思想,期待能夠想到解決的辦法。
腦海中思緒萬千,一會兒想到劉亦菲笑著喊逍遙哥哥,那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動聽;一會兒又想到自己跪在地上看片時被家長抓到,尷尬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我不禁感歎人生的起伏和不確定,就像一場夢一樣。有時候我們會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享受著短暫幸福的時光,但轉眼,可能就會陷入困境或死局之中。
人生的各種經曆讓我們成長,教會我們如何麵對困難和挫折。每一次的失落都能讓我們更加堅強,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我們都要保持積極的態度,勇敢地麵對挑戰。
挑戰自我的極限!
“要麼,我打死兩位;要麼,被兩位打死。”
很快,在一頓胡思亂想下,腦子裡出現了火雲邪神那穿著背心,翹著二郎腿拖鞋搖晃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