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知性的女孩子,最好有某種規律性的良性愛好。“
”謔謔謔,很大膽嘛你這個年紀不應該說什麼善良,孝順之類的嗎?”平塚靜奸笑著問道。
“這種性質說了似乎也沒意義吧?就像是人都希望自己能正常的長著兩隻眼睛,一隻鼻子。這種回答無非是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喜歡什麼,找個模棱兩可崇高的詞語當借口,陶醉在自己理想的充盈中,仿佛握住了愛的實質,一旦遇到了漂亮的女孩立刻就舍棄掉或者拚命自我申辯。雖然我思想確實遊離於道德規範之外,但我姑且認為我還是個正常人。如果你希望我按照你的預設回答的話,我可以再原模原樣的回答陳述一遍。”
“我說,當你朋友應該很難吧?”
“為什麼這麼說,實際上我跟班裡”
“我說的是真正的朋友。”平塚靜特意把真正一詞咬的非常清晰。
“在我回答前請闡述你理解的真正一詞的準確定義,順帶一提,如果在場隻有你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稱讚你才是我理想中的女性,但現在是在公共場合,這恐怕有悖我的職業道德。”
平塚靜出乎意料的沒有對學生使用暴力,而是歎了一口氣。
“江離君,我覺得你變成現在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就不該擅自把你和雪之下放在一起。”
“平塚老師,請不要回避問題,而且這跟我無關。“受到戰火波及的雪之下冷靜的將板球打了回去。
“我說你們兩個,這麼一本正經不覺得無趣嗎?你們是學生欸?能不能拿出一點學生該有的朝氣?我現在感覺就像是在冷庫裡和兩個凍僵的吸血鬼在說話。”
“對不起,恕難從命。”
“那就胸部好了。”
“什麼?”平塚靜頓時喜出望外的問道,她就知道把江離叫過來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雪之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江離。
“我說的是胸部,越大越好,大到能悶死我。”
有比濱下意識的抱緊了身體。
“果然我沒看錯人,江離君,這才是一個青春期的學生該有的本性啊,”平塚靜大笑著,狂亂的沉思道,“與之對應的還有臀部吧,哦,不對,這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性,細枝是不可能結碩果的。”
雪之下察覺到自己正在被平塚靜不懷好意又憐憫的目光審視。
“這好歹也是第二性征吧,我要是不喜歡那我不就成gay了?”江離歎了一口氣,“話說。平塚老師你就巴望著我和雪之下她們鬨彆扭吧。”
庸俗。雪之下心想。
“沒錯。不,我隻是希望我的學生能建立完整的認知。”
以這種令人愉悅的方式。
“那你怎麼看待身材平庸的女性的?有何高見啊?”
你要不乾脆指名道姓算了,江離心想。
“江離同學,不用遮遮掩掩的,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你宛如色情狂的性取向了。”雪之下泛著冷笑,嗬嗬的笑著。
“雪之下,你這樣真的很恐怖。”江離說著,雪之下側身轉過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