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溪流前的最大的一塊石頭上,悠然的看著身前向他趕來的她昔日的隊友。“不過沒關係,誰讓我心善呢?等等你們好了。”
江離等著其餘三個昔日霸淩她的學生趕上來後,並沒有朝雪之下的方向走去,而是一轉身沿著溪水的亂石灘繼續前進。
他似乎在帶著他們繞最遠的路。
“雪之下學姐,你和學長是怎麼認識的?”她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雪之下產生無端的惡意了。
“那家夥自作主張擅自貼過來的。”雪之下也發現了遠處的江離。“不過真正意義上的,還是在幾個月前。”
鶴見留美默默的低下頭。
矯揉造作是模仿不出比她還要清冷的氣質的,能讓學姐如此清冷的,唯有苦難。
學姐獨自在刺骨的黑夜中度過了如此之久,換來的一束光,自己又怎麼配嫉妒呢?
“他帶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雪之下喃喃的說道,“不是兩個人蜷曲著抱團取暖,而是迎著燦爛熱烈的盛夏,勇敢的睜開眼睛。”
鶴見留美詫異的看著雪之下近乎自言自語的獨白,沒有選擇打斷。
相傳正義是由流動的黃金和玻璃製成的童貞女。
桃金娘芬芳的花園與流水環繞下,它於陽光投下高貴的虛影。
“你們在聊什麼呢?”
一旁的有比濱蹦出來問道。
“學長的事。”鶴見留美簡潔的回答道。
如果這時候說沒什麼反而會讓人起疑心吧,鶴見留美似乎把眼前的有比濱歸結為了難纏的家夥。
“哪個學長?”
“葉山。”她不著痕跡的撒了一個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另一位知情者—雪之下。
雪之下沒有戳破她的謊言。
“欸這我還真的不是特彆知道欸。”有比濱訕訕的說道。
從觀念上來講有比濱她是三浦,海老名的朋友,葉山隻是因為三浦的關係才偶爾交流的。朋友的朋友還是朋友嗎?尤其葉山還是三浦的異性朋友。
“好吧,是江離。”鶴見留美看著有比濱尷尬的搬弄台詞試圖緩解氣氛,於心不忍的解釋道。
“啊,是江離啊”,有比濱像是恍然大悟一樣,語調透露著興奮,可突然又發現她對江離其實也一無所知。
第三處打卡點,位於道場內部,挑戰是用竹劍一連熄滅五根根蠟燭而沒有碰到。鶴見留美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雪之下撿起竹劍輕輕一揮,在第三次的時候把所有蠟燭的火苗全部熄滅了。
“第一。”齋藤在鶴見留美的打卡本上蓋上優勝的印章。
他一直愜意的躺在庭院的搖椅上,蓋著薄毯子。這種練習哪怕是受過一定訓練的學生都不一定能做到。
來自社會的惡意,說的就是像齋藤那樣沒事喜歡折騰年輕人的中年人。
“小小姐,你那招是江離教你的吧,對了,他怎麼沒跟你們在一起。”齋藤隨口問道,對於他來說,鄉下和東京一樣,人一旦忙成了習慣,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江離他臨時有事,要去帶彆的小組。”
“了解。”齋藤不以為意的應了一句,“跟他說有空常來玩,對了,貓的事情我看一下,等他們下崽了我就打電話讓你們來挑。”
雪之下的臉微微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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