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你去哪了?有比濱讓我來找你。”
內側的和紙門拉開了。
“原來你們在這啊。”
平塚靜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又泛起了冷笑。
“抱歉,打擾了。作為老師,應該早點意識學生的青春問題的,抱歉,是我的失職。”
“平塚老師怎麼了?”雪之下問道。
“破防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心情很糟糕的意思,差不多該去做飯了。”江離舉起貓放在頭頂。
“奇怪的事情不要做啦。”
“這算奇怪的事情嗎?”
“稍微有點人類的常識好嗎……”
“那這樣好了。”江離把貓放到胸前,“雪之下,把貓給我……不,雪乃。”
“這種叫法會不會有點奇怪?”江離接過雪之下的貓一同放在懷裡。
“為什麼?”
“話說回來,ゆきのしたやきの本來的意思的是什麼?”
“名字隻是代號罷了。”
“科學顯示名字會對人的相貌性格產生一定影響,雪乃你是一月三號生的吧。”
“對啊。”
“那天一定下著漂亮的大雪吧。”
那你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呢?雪之下走在江離的後側看向他的臉。
如果是離(はな)れる,隻念hana的話,隻有花的意思才合適吧?
“雪乃你笑什麼?”
“有嗎?”雪之下無所適從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但是他是九州人吧……又不用霓虹語。離彆的離也未免太過悲傷了。
如果是離火的離呢?
江楓漁火對愁眠。
雪之下一邊摳著字眼一邊想著。
前一句詩有個霜字。
她隱隱有些開心地翹起了背後的手。
廚房位於道場的東麵,從通往中心庭院的木門敞開著。透過雨幕,四合的院落中心栽種了一棵名貴的紅楓。
和這座沿用古製的建築一樣,廚房通體鋪設著明亮潔淨的杉木板。餐桌就在島台後麵,島台前的燃氣灶上方與外側的木門用l形的的瓦楞屋簷連接著。
“小雪,你終於來啦,聽我說,小企他意外的很會做飯呐。”有比濱說道。
“這點才意外讓人惡心啊。”三浦一邊切著包菜一邊說道。
“這是貓嗎?是貓誒。”有比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眼睛亮晶晶的。
“抱歉,我不該帶到廚房裡來的。”
“沒關係的,同學你把貓放下來試試。”和齋藤一同住在道場裡的學徒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