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他一個人的事情,探察意味著未知,所以他還根本不了解雪之下。
不了解雪之下難道就配得上提出愛的概念嗎?如果說愛是幾乎相互了解從而意識到對方的可靠性,相似性的話,那顯然他和雪之下之間和缺乏一個係統性的相互了解的步驟。
“停止的你弱智幻想,謝謝,你是不是小電影看多了?”
“沒有。”
“這種時候說沒有好像很難有說服力。”陽乃和江離互相看著心有靈犀的笑了起來。
“放心,我天天開窗通風的。”
“是了掩蓋氣味嗎?”
“這種事正常睡覺也會有,你國中生理課沒學過嗎?”江離問道。
“我們是男女分開上的。當時老師還給我們放幻燈片來著,還給我們看了…”
“好了不要說了,有點惡心了。”江離勸阻道。
陽乃開心的眯了眯眼睛。
“江離,我是個壞人。”
“哦。”江離著重語氣哦了一聲,似乎不是特彆在意。
“我說我是壞人。你有沒有在聽啊。”她又重複了一遍。
“哦。”
“你就沒什麼感想嗎?”
“你都這樣想了那我還有什麼辦法?”
“你這句話可以算男女交往裡送死程度最高的一句了。”陽乃說道。
“那你想怎樣?”
“啊,又來!這句也是。”
“那你說,那你說。”江離停頓了一下,轉而換了一副寵溺的語氣,“囡囡乖,你有什麼想說的呀,告訴哥哥好不好呀。”
“好惡心。”陽乃笑著打了準備摸她頭的江離一下。“不要以為你帥,你就可以隨便對待女性。”她又小聲說道。
江離覺得陽乃似乎是喝醉了,臉紅的像是秋天西湖美女山邊,霧中升起的太陽。
“那你說我有多帥?”
“你就沒點自覺嗎?”
“平時不跟著雪之下戴口罩走到街上會被女生要簽名,要拍照的水平。”
“不是很清楚嗎?”
“我還以為你和彆人女人不一樣,更欣賞我的靈魂。犯花癡啦,我的大小姐?”
“少貧嘴。其實我晚上去見比企穀了,做了一些很壞很壞的事情。怎麼了?你怎麼不生氣啊?”陽乃看著江離微笑著看著他。
雖然她的年齡比江離大,但身高和體型帶來的巨大差距,天生讓她不得不敬畏他。
“在我從彆人口中得知事情全貌之前,你就是我一直認識的雪之下陽乃,我不會認錯人,如果你覺得你是壞人的話,那我就是魔王好了。”
“我其實挺討厭那個叫比企穀的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