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師說前幾年更換檔案櫃的時候,校工們撿到過一個,我記得是在”司書蹲下右手伸進前台桌麵下深不見底的檔案櫃裡。
“找到了。”她說著拿出了用綢緞包裹著的盒子。
之所以被稱為盒子,乃是印有和車的布上拐角是鋒利的棱角,江離也想不到什麼可能帶有什麼神秘性質的神道教物件。
“這是什麼?”
即使是司書也被江離他們一行人剛才神神秘秘的問題與眼前口中真的存在的物體勾起了好奇心。畢竟圖書館的日常除了每天日複一日的看書,受理借閱手續再也沒彆的事情可乾了。
江離在眾人的目光下揭開了綢布的一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被寫滿詭異經文的紙條重重包裹的木頭匣子,簡直是個小型特級咒物。
“江離同學,小心裡麵是炭疽炸彈。”雪之下按住江離打算行動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總人感覺她有點嚴肅過頭了。
“誒呀,你這是擔心我嗎?抱歉,我們家裡對於過門妻子的選擇比較嚴格,請允許我回家先討論個三天三夜再來答複你。”江離的爛話直接飆了出來。
然而雪之下的擔心不無道理,九一一發生後的一個禮拜,合眾國國家的國籍官員就陸續收到了含有炭疽粉末的郵件。
deathtoareat江離隻記得裡麵這幾句了。
對於溝槽的人生,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往往大概率會發生小概率事件,何況從看到那卷錄像帶開始,江離就徹底被卷入了跨度長達幾十年的旋渦。
空的。
江離打開了匣子後發現木匣裡麵除了類似於炭疽杆菌的棕色木屑外,再無一物。江離又敲了敲木匣底部,隻見他摸索著輕輕一拉,扣在底部的隔層裡的木板順勢被他拆了下來。
“我說吧。”江離有些得意的說道,與其一群人在那冥思苦想半天,不如直接去問問最有可能接觸到的當事人。
絕大部分事情隻要去問兩句就可以解決,江離絕不認為自己是天選之子什麼的,事情就這麼傻呆呆的擺在自己麵前仿佛靜止了一樣,等著自己作為天命人去結束。
“芯片?”雪之下沒有理會江離,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他手中的類似於玻璃的透明物體上。
“大概是瑪雅人水晶頭蓋骨之類的東西罷。”江離隨口說道。
雪之下從江離手中輕輕拈起那枚指甲蓋大小的玻璃晶體放到眼前看了看,“還有什麼信息嗎?”
“沒有。”
“以前這幫學長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雪之下歎了口氣。
“你這麼聰明,當然得給你出點不一樣的題目。”
“這算是在誇我嗎?”
“算是吧。你這種提問有標準答案嗎?”江離猶豫了一下又提問道。
“我也不知道。”
總之,雪之下不像是生氣的樣子,隻是低著頭凝視著手中玻璃芯片的樣子,那自己的回答也還算過關吧。
話說自己為什麼要在意雪之下,他愛乾什麼就乾什麼。
江離覺得他現在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