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出來後,已經是放學,四人接著又去邊上公園的秋千裡坐了會兒。
“要不打電話給你姐姐吧,說不定她也知道。”平塚靜一番回避式的解答對於凡事都想刨根問底的江離雪之下她們來說非常難受,儘管知道那股拒絕並不是衝著她們本人來的。
“我姐姐?”雪之下疑惑地問道。
“你姐姐陽乃成天上天入地,神出鬼沒的,恐怕想不知道都難。”江離緩和氣氛說道。人類大概就是這樣有意思的生物,在正常的交往下,沒想到對方會埋藏著深不見底的東西。
“原來你跟我姐姐這麼親密嗎?這算是激將法的一種嗎?”雪之下歎了口氣,果斷撥通了電話。
這也算驗證猜想的一種,假設平塚靜對她們完全沒有惡意的話,那接下來就設置陽乃作為對照組。
“喲,我家小妹喲,有什麼事能讓你破天荒找你討厭的姐姐呢?”陽乃的聲音還是這麼快活。
可當雪之下說明來意後,她的聲音卻沉默了半晌。
“我希望你能把精力全部放在學習上,如果你的目標大學應該和江離一樣是東京大學,那現在不應該還有時間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雪之下開的是免提,所有人都能聽到。當她聽到姐姐的話後下意識看向了江離,江離對著她攤了攤手回應。
秘密汙染性的要點並不是在於受到脅迫,那無法說出口原因想必事情是一件非常惡心的事情。所有人在知道的一瞬間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離。
“保險起見我問一句,最近半年時間裡,和你們有關係的親人,朋友之類有存在重病或者過世的情況嗎?”江離說道。
“沒有。”其他人都搖了搖頭。
“出於對之前陽乃和靜老師的說法考慮,現在最壞的情況是我們四人間有人已經知曉了當初背後的事情,並試圖阻止其他人。當然,再壞一點就是你們三個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江離說到這無奈的笑了笑。
“可如果我們中間有人知道答案,那為什麼還要跟隨其他人去索要問題答案呢?”比企穀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問題在於,即使現在沒有,但當那個人閱讀到當年包含有信息的文字後,就會在一瞬間被汙染成保守秘密的一份子。”江離說道。
“前麵你詢問的在場人親眷朋友是否生病是怎麼回事?”雪之下反應過來問道。
“確定一下是不是詛咒之類的東西吧。”江離隨口解釋道。
“欸?為什麼劇情開始往詭異恐怖的氛圍跑偏了。”有比濱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現在是夏至附近,是一年白天最長的時候,天空隻是淡淡露出的金色完全沒有入夜地打算,公園裡沒什麼人,空曠沙地上除了他們坐的秋千,剩餘的就是彩色的滑梯和搖搖椅。四周有些太寂靜了。
“我師傅當年說我還挺容易遇到靈異事物的。”江離不嫌事大般看著有比濱的反應說了一句。
“你在開玩笑吧?”比企穀問道。
“這有什麼好開玩笑的,當然是真的,他老人家說我是神隻投胎,前世遂逐,順帶一提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江離一邊說著,一邊感興趣地看著眾人反應。
“停止。”雪之下一個手刀打到了江離腦袋上。
“總之,你的意思是如果想要繼續調查這件事情的話,就必須保證四個人是必須一起行動的對吧?”雪之下沒好氣的總結道。
“差不多,另外我建議之後再去找平塚靜老師問上一兩回。”江離說道。
“為什麼?”雪之下等著江離回答。
“既然她不打算害我們,隻是單純不想讓我們知道的話,那就多問她幾遍,依據她的反應確定線索。”
“你確定她這樣她不會把線索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