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還得尊重他的興趣愛好,讓他將戲曲在公主府發揚光大,然後再讓他爬個床?
她可沒那麼饑不擇食。
至於他那點兒心機,她都多餘出手教訓他,放他自由,愛乾嘛去乾嘛去。
天色漸晚,蕭黎也累了,準備洗漱休息。
有人開門進來,蕭黎以為是紅月打水來了,但腳步聲不對,抬頭看去,一道玄色身影端著水盆走進來。
簾子遮擋讓蕭黎看不到他的臉,但這身材這腰,除了樓魘,沒人會這麼欲了。
果然,下一刻那張妖冶邪冷的麵容出現在她視線裡,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幽暗的眸子倒影著燈火,有種危險的吸引力。
“公主。”
他將水盆放下,單膝跪地,高大的身軀讓他屈膝跪地也幾乎平視坐著的蕭黎:“奴才侍候公主洗漱。”
蕭黎給紅月他們打了招呼,樓魘可以直接來找她,畢竟這廝也不能總是光明正大的來,通報什麼的也不好,倒是給他放肆的機會了,她這房間他進得那叫一個順暢。
蕭黎瞅他一眼,懶得問他怎麼來了,放下手中的書本,讓他伺候。
樓魘掃過蕭黎包紮好的手腕,眸光微閃,彎腰擰了毛巾,輕柔的給蕭黎擦了臉。
他手掌寬大有力,但落在蕭黎臉上卻恰到好處,溫柔細心,像是在擦拭易碎的珍寶。
擦完了換毛巾擦拭手,手掌攤開,一根一根的指尖擦完。
當然,隻能擦一隻手,蕭黎受傷那隻手他沒多看,低頭端著水出去,就在門口換了大一點的木盆過來。
“公主,洗腳。”
他低著頭,抬起蕭黎的腳,褪去鞋襪,輕置於水中。
他身材高大修長,背脊筆挺,五官也是看著就絕非善類,可此刻他彎腰侍候人的姿態卻很嫻熟細心。
他今日少言,蕭黎更是不太想說話,就這麼盯著他細心的給她搓腳。
怎麼說呢,這麼一個長在自己性癖上的熟男帥哥給她洗腳,極大程度愉悅了她的心情。
連帶今日的鬱悶都漸漸散去。
直到樓魘捧著他剛剛擦乾淨的腳低頭親了一口,蕭黎終於破功,沒好氣的踹他一腳:“變態。”
不輕不重的一腳,剛好踹在他心口。
樓魘的身形都不曾晃一下,從善如流的把她的腳捂在懷裡,然後去擦另一隻。
擦完,又重新給她穿好乾淨的鞋襪,這才仰頭再次看向她:“可否告訴奴才,是誰傷了你?”
蕭黎:“你莫不是要幫我報仇?”
樓魘靠近,低沉清冷的聲音染上微啞的蠱惑:“公主有令,莫敢不從。”
蕭黎還沒回答呢,他又遞上一張紙條,展開,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奴才偶然得知辰王的去處,正要回稟陛下,特來讓公主過目。”
蕭黎:“......”
這廝倒是會拿捏她,這是交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