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還在打瞌睡,聽到清醒了幾分【?!!這麼突然?那任務對象怎麼辦?】
“任務條。”她言簡意賅,手上的動作不停。
九歲調出任務進度條,顯示已經完成。
時間正好在任務對象殺人的那一晚。
至於為什麼沒有提示,估計是大人做了什麼手腳,它也不敢問。
夜深人靜,窗外依稀聽見海浪的翻滾和海豚的鳴叫。月光撒在海麵鍍了一層銀霜,今夜很靜謐。
第二天的晚上,許坼如約去接人。出口被粉絲、狗仔圍得水泄不通,齊縱走了彆的通道。
看到熟悉的車牌開門直接鑽進去撲在許坼身上,黏黏糊糊地蹭她的脖頸,仰頭吻了吻她的唇。
看見齊縱連衣服都要扒下來的時候,許坼才製止住了他。
“坐好。”
“我好想你。”他那雙狹長的眼睛裡澄澈得隻剩下她一個人,低啞而壓抑的語調訴說著思念。
九歲【愛情的力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網友誠不欺。
“安全帶。”許坼提醒。
“哦。”他遺憾地鬆開,係好安全帶。
許坼神色平靜地開車,齊縱坐在副駕駛上睡得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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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坼定了包廂,來的時候,菜剛好上的差不多。
齊縱有點挑食,合他胃口的菜不多,每樣挑著吃了點就差不多飽了。
“生日禮物想要什麼。”她問。
齊縱愣了一下,也是沒想到她會記得他的生日。
撐著下巴笑問“什麼都可以嗎?金主大人。”
許坼坐著,低頭翻手機,聽到時“嗯”了一聲。
“那我想想。”他笑眯眯地撐著看她。
“嗯。”
“附近有個公園,阿坼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許坼抬眼,齊縱連忙說“這個可不是生日禮物!我還沒想好!”
“起來吧。”她看了他一眼,起身那過外套。
深秋黃葉,涼風習過,一打璿兒,樹葉簌簌地落下來,卷著幾份沙沙聲。
但齊縱牽著許坼的手,他覺得還不算空寂。
阿坼啊,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好到讓他生起了不該有的貪念。
他側頭看著她,卻又不敢問。
許坼轉頭對上他的眼神。
他立即笑著說“快入冬了,阿坼,我給你織條圍巾好不好?”
“不用。”她不畏寒。
“阿坼。”他停住。
“嗯。”她應著。
她總是有求必應。
齊縱抱住她,輕聲說,“阿坼,如果我想要和你結婚,你會答應嗎?”
長久的沉默,齊縱害怕得顫抖,埋在她的頸窩裡。
在他剛想說出那句他逾矩了的時候,她才安慰似的撫了撫他的頭發。
平靜地說:“可以。”
齊縱抬臉,才驚覺淚已滿麵,小心翼翼地去吻她。
“阿坼,今天的初雪我們可以一起看,聽說一起看初雪的人可以被祝福,永遠幸福。”
“好。”
彆的不說,它覺得它這個宿主有時候溫柔得讓人沉溺,也不怪任務對象死心塌地。
才回到家,許坼又去了書房。
【大人,有狗仔發了你們抱在一起的照片。要我幫你們刪了嗎?】這點事兒對於它來說還是小意思的。
九歲作為衝浪達人,積極處在吃瓜第一線。
“不用管了。”許坼在著手擬寫遺言,處理自己的後事。
許坼沒太理九歲的一堆問題,把遺產劃到齊縱名下,從她死的那一日開始生效。
九歲又滾回自己的小黑屋嗦粉去了,猛的一嗦,被突然彈出來的宇宙核心係統的消息,嚇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