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山上有幾處寺廟,但是以巒寺為主環繞,這個梵淨正是巒寺的高僧,得了天道的指引來幫氣運之女。
隻是這高僧是個樣貌極為豔麗的男子,眉心一點,頗有妖僧之相。
大約知道女主這氣運之女少不了的豔遇,雲坼也不再理會。
隻留下一張紙條,道京中有變,速做打算。
這一場瘟疫轟轟烈烈的來,最後也聲勢浩大地走,一場盛大的法事,讓一群人歇了心思。
半年之久的動亂,以盛璃遙為主的勢力從各地迅速集結又攻向中央,而盛璃瑾卻還在盲目自大,不把盛璃遙放在心裡。
蘇儒一開始就得了雲坼的消息,默認了雲坼帶走蘇玉衡的行為,可能還是想堅守一下保皇黨,但是盛璃瑾竟然要因為一點小小過失就要問斬蘊兒。
這可是她家的長女,將來要繼承蘇府的人,幾代元老,皇上竟然一點也不念舊情。
最後攻破防線時,蘇家還是幫了一把。
至於雲坼,帶著蘇玉衡在很多地方遊玩,觀賞夠了這山川湖泊,收到了盛璃遙要舉行登基大典的消息才往回趕。
“我不舒服……”蘇玉衡麵色紅潤,全然沒了半年前那副病弱的模樣,隻是哼哼唧唧地往雲坼身上靠。
一開始他還擔心母親姐姐她們會不會擔憂,但是得了母親的手信後,知道母親大抵是不太反對他和雲坼的事,就放心地跟著雲坼到處玩了。
見識了外麵的世界,他懂的可就多了。她們在外遊走,常以妻夫相稱,明明心意相通,她卻怎麼也不肯碰自己,甚至還特地把自己推得遠遠的。
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自己,等到回去了最好把自己甩了。
越想他就越委屈,猛得灌了一大碗從青樓裡買來的藥,就傻乎乎地去找雲坼。
“你亂喝了什麼。”雲坼放下雲置的毛筆,微涼的指尖輕點他的眉心,把人往外推了些,以防碰到這些墨汁。
蘇玉衡嘴巴一扁,那雙透徹的眼睛上立馬啪嗒啪嗒地掉下小珍珠。
“你是不是討厭我,嫌棄我年紀大了,還是說你厭煩我了,想要去找彆的男子了……”
他本來比蘇虞大上三四歲,早早過了冠禮,可以嫁人了,但因著他身體不好,加上蘇家嬌寵著,也沒有再談婚事,連皇室話裡話外的暗示蘇儒都沒放心上。
現在他是真的害怕。
雲坼顧忌著他們女尊的規矩,怕他在婚前破身不好,才幾次都強忍著,沒想到適得其反。
“我沒有。”雲坼拿了手帕幫他擦眼淚,耐心地解釋。
可能是眼淚在雲坼這管用,蘇玉衡每次撒嬌耍賴時就愛用這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你就有!!!”蘇玉衡氣急敗壞地說,“煙兒說了,女人愛一個人是忍不住的。”
煙兒是他新交的一個朋友,青樓裡的人,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沒遇見過像蘇玉衡這樣乖乖的人,忍不住逗他。
雲坼無奈地歎了口氣,捏捏他的臉“你從哪認識的人,歪理一堆。”
雲坼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時太縱著他了,什麼人都亂認識。
隻是還沒等她說什麼,蘇玉衡自己的藥效上來,衣衫不整地扒拉著她,溫軟滾燙的身軀貼上來,身體很誠實地有了反應。
這個女尊世界女人的身體確實和彆的世界不太一樣,但雲坼自持力還行,忽視了身下的反應,冷靜地拿了藥。
蘇玉衡愣了一下,麵上都有點傻,然後羞憤地扭開頭“我不要!”
雲坼如墨的眸子裡眼神愈發晦澀,她清涼的指尖揉搓他的耳垂,聽到這話時腦子裡一直繃著的那根弦斷了。
她將他的身體托起,抱入內室。
“會有點疼。”清冷縹緲的聲音落入蘇玉衡的耳畔。
床帷飄揚,晃動。
蘇玉衡早就泣不成聲,隻是還抱著人不放開,在一次又一次中眼神分崩離析,逐漸潰散。
最後受不住了還要死死地拽著雲坼執拗地說了一句“你不能喜歡彆人,隻能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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