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話地閉著眼睛,耳邊是那些男人的奸笑和姐姐的哭泣,他也哭了。
他原先是不懂哭的,可是他忍不住忽然就哭了,阿姐的聲音最後消失了,他沒聽話睜開了眼睛,最後隻能看到一雙絕望的眼睛。
阿姐被抬上了那個小床,他們用冰冷的刀在姐姐的身上劃開了口子,然後像沒意思般隨意地劃了幾下,把刀插進去,擺擺手。
他們說的話和村子裡不一樣,玄崢沒有聽懂,但是說完,就有人來把阿姐的屍體運了出去。
“阿娘”也死了,那些人強迫他對阿娘做那些事,阿娘撞死了,是撞在那些黃衣服的人的刀上死的。
刀刺穿了阿娘的肚子,阿爹也瘋了,但是阿爹身體不好,還沒衝過去就被抓住了。
幾個人像來了興趣,指了指他,用蹩腳的華語笑著說“你去!gan死你父親!”
可能是血還是恨,他體內的妖力複蘇了一般湧上來,變成了一隻蛇的模樣。
那些白大褂的人興奮地對那些大兵說“死多嗎姨爹。”(ps音譯快抓住它)
最後……整個實驗室和根據地都被他搗毀了,他暫時還沒學會變回去,但是阿爹很怕他。
阿爹喊他是妖怪,他也討厭這樣的自己,但是他不能不管阿爹。
阿爹拿刀刺穿了他的七寸,他疼的痙攣,但還是帶走了阿爹阿娘還有阿姐,後來他就走了。
連著搗毀了幾個根據地的實驗室,紅方每次一來就看到一片狼藉,連實驗數據都毀了大半。
以為是敵方跑了,把罪證也毀了,最後罵了句“跑得真快。”
好累,他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身上有彈孔也有刀傷,他們以為自己是打不死的怪物,就連他自己都這麼以為了。
現在是真的要死了吧……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醒了。
但仍然在他討厭的實驗室,這裡的人不僅有那個和討厭大兵說的一樣的話的人,還有各種各樣顏色眼睛的人。
他們把自己鎖住,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注射了什麼,又從他的身上取走了一些肉和血。
他的醒來讓他們有點害怕,也僅此一會兒,他們對他更多的是興奮和狂熱。
實驗室裡不僅僅有他,還有一些他沒見過的妖怪。
但是他們都保持著部分人身和部分妖的特征,唯有他是一隻巨大的蛇身被釘在牆上。
但很快他也變得和他們一樣了,久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似乎要從我的身上發現什麼了。
一個惡心的大兵國的女人,說著大兵國的話,渾身惡心的香味貼在他的身上。
他們給他下了什麼藥,他不知道,但是身體的燥熱勾起了發情期的欲望,他渾身紅透了。
他討厭這具身體,令他惡心極了。這個女人也令他惡心,他甚至聽到那個聲音就心生厭惡。
他掙脫了束縛,那個女人死了,這個實驗室卻不像當初一樣可以輕易地搗毀,他又被抓回去了。
日複一日地折磨,扒皮抽筋放血,想死但是又死不了。
一個年老的狗妖用命救了他,他逃了出去。
他想他真沒用,總是要人救,但是想也沒用,他又被抓了,抓他的是一個妖道,他跟著那個做了很多壞事。
他成了一隻壞妖,但是那個妖道為了讓他更厲害,也教了他很多,所以最後,他給了那個妖道很痛快的死法。
他又下山了,他總得去找那些人的麻煩,為狗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