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獄部很忙,你有空可以去幫忙。”
謝忱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麵,歎了口氣打算和她仔細說道說道“我說白局長,我是你的助理,我不在這,天天每個部門到處跑算什麼意思啊。你敢給出去,人家彆的部門也不敢用我啊……”
“你還等那隻蛇妖呢,你們年齡都不一樣,等他醒了,你說不定都老了。何苦為了他,把所有青春都浪費了。”
謝忱是真不明白,雖然現在人妖和諧相處,但是真正和妖族在一起的還是少數。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能夠真的放下芥蒂安心地和一個非我族類的人在一起。
人和妖的孩子,還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除了邢魏那家夥還在等那隻貓妖出獄,他知道的也就白坼在等了。
誰會去等一隻妖?或者說有必要去等一隻妖嗎?人類的生命、情感對於妖他們來說到底算什麼,無儘長的生命裡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罷了。
可能是風雪聲太大了,或者是說的過於投入。謝忱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但是卻從白坼的眼神向後看,看到了令他無數次提心吊膽的臉。
那人還穿著紅色絲綢的長袍,站在門口,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那張臉依舊妖冶美豔。
“挖老子牆角?”玄崢可不管什麼規矩,腳踩在謝忱身上,撐著桌子拽過白坼的衣領不客氣地吻了下去。
場麵有些詭異,因為謝忱還被踩在桌子底下。
室內外的警報立馬就響了起來,玄崢愣了愣,謝忱反應過來才從腳底下爬出來。
外麵的人以為出了什麼事,趕到的時候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默默地拉走了站在旁邊的謝忱。
謝助趕緊走吧,人家正宮回來了!
在片刻的死寂過後,玄崢摸摸鼻子終於忍不了了。
“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這幾年我意識可都是清醒的……沒少看見他對你獻殷勤。”玄崢乾巴巴地說著,越講越小聲。
他還是沒忘記當年的事的,如果……如果白坼不喜歡他了那他
“說什麼。"她平淡地看向他,把花瓶的位置擺正了些,“你不是很能耐嗎。"
“該乾嘛乾嘛去吧。"
“我錯了……"
“你沒錯。“
玄崢看她不理自己才真的慌了,如果她一點也不恨,那麼他在她心底就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了。
“我真的錯了……”
白坼隻是轉過一邊去,閉上眼睛不言語,好像不想看見他一般。
玄崢離得近,那衣服脫落在地上的聲音雖然小但是足以讓白坼聽到。
終於在那雙手柔若無骨地貼近她準備解開她的衣服時,白坼終於睜開了眼睛。
“彆在這裡發浪。”白坼抓住他的手腕,把衣服一下套在他的身上。
語氣的冷凝讓窩在懷裡的玄崢打了個冷顫,但是還是死死地賴在她懷裡。
“姐姐要是喜歡……”玄崢勾了勾她的腰間,附耳輕說,“我們還沒試過辦公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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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玄崢這麼一鬨,上麵的人乾脆就給白坼放了個假,讓她休息休息。
主要是不想招惹這隻千年蛇妖,他們可還沒忘三年前的那些事啊……
那樣血腥的場麵估計會是那所有人的陰影。
外麵的大雪縱使是好看的,但是他畢竟是蛇,這樣的季節出來本來也不太好,兩個人就回了家。
三年一彆,思念成洪,本來好好的一頓飯非被某個人不識好歹地攪亂了。
指尖插入他的發絲中,纖細的脖子暴露在空氣中,女子的薄唇輕咬上去,引得一陣顫栗。
浮浮沉沉,又翻來覆去。
白坼還是顧及他才剛醒,沒多折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