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她隻是一個被賽博綁架的一個小女孩罷了,她也不想要去占人家的身體的。
你以為她占著死者的身體不害怕嗎,她真怕被反噬了,來個惡鬼還魂什麼的。
你看,這不是遇上了嗎,雖然人家好像不是什麼惡鬼索命的,但是看著也很凶的好吧。
“小姐姐要不要我給你放個槐木什麼的養養魂……?”她試探性地問了句,她的道具也挺多的,買個極品槐木養魂還是可以的。
左坼瞥了她一眼,最多交代她不要隨便接觸什麼人,其他的也沒多說了。
就在那個任務者的麵前忽然就消失了,任務者一愣,自言自語道。
“啊?這算是自我完成夙願,然後怨氣消散嗎?”
裴淮安靜地坐在酒店的床上,冷色的白熾燈照在黑色的短發上,映照出孤獨的氛圍。
他手裡扭轉著魔方,不斷重複著“打散——複原,再打散——再複原”的動作,無聊得所有人都融不進去。
左坼坐在旁邊的凳子的時候,他的眼神轉過來的半分,但是看見什麼都沒有的一團空氣,他似乎有些懊惱地又低了頭。
大概自己待到後半夜,就睡了。
他們出來已經有過一段時間了,也該回去了。
“哥,這次找不到,我們下次再找吧,總會找到的。”裴承拿著眼罩準備睡覺,看見有點呆的他哥安慰道。
雖然他不相信真的有那個人的存在,但是該安慰的還是要安慰的。
裴淮看著手裡的魔方忽然說話“她好像就在旁邊,她在跟著我。”
裴承準備睡覺的動作一僵,瞬間毛骨悚然,搓了搓手臂上忽然出現的雞皮疙瘩,環視了下飛機上的空間,顫抖地說“哥,你彆開玩笑了,我已經汗流浹背了。”
左坼虛壓著裴淮的動作也是忽然停住,然後手掌在裴淮麵前揮了揮,發現他沒有任何反應,才收回來。
“可是我感覺到了。”裴淮還是悶悶地說。
裴承不說話了,默默地聯係了心理醫生我感覺我哥出去一趟,病情加重了。他都能感覺到那個人跟著他了,下一步是不是他就能看見那個人了??
發完,他就直接睡了,現在還是不要刺激他哥比較好。
裴淮現在似乎更喜歡一個人待著了,有時候還會對著空氣說一些莫名其妙地話,裴承緊張了好久,生怕裴淮瘋了,出去玩都緊緊地帶著裴淮。
雖然他現在可能腦子不太正常,但還是有一個好現象的。
那就是裴淮好像現在更願意去接觸外界了,比如在鋼琴演唱會的籌備和交流上他現在和正常人已經差不多了。
這才讓其他擔心他的人放心了不少。
“你覺得這一首好聽嗎。”
他彈完一曲,扭頭問旁邊的人,空氣流動,他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外麵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灑在昂貴的鋼琴上,落寞的天才鋼琴家最後又彈了一個尾音,自語道。
“你一定存在的……對吧……”
裴淮的鋼琴天賦極高,就像是當初那個樂行老板說的一樣。
早些年因為自身原因不接觸外界,他也隻是在自己彈給自己聽,但是現在逐漸出去參加比賽,辦演唱會,甚至去很多人的地方參加音樂交流會。
第一首出名曲就叫做《存在》。
就算看不見她,他也要留下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