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軒腦門兒上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心裡直嘀咕“嘿,這小妮子精著呢,先偵察後砍價,一套一套的!”
他雖然練就了一身銅皮鐵臉,但被這麼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看穿心思,還是免不了老臉一紅,故作鎮定地搶過小姑娘手中的小冊子,笑得比花兒還燦爛。
“哎呀,小姑娘,你這可誤會了,彆說十兩、十五兩了,我這書連一兩銀子的‘超值版’都有人搶著要呢!你看那邊——”說著,他眼珠子一轉,指向旁邊,隻見一位寒酸書生正對著本盜版冊子如癡如醉,那表情,就像是得到了蘇大小姐的半壁江山,樂得找不著北了。
小姑娘早就把葉青軒的小九九摸得門兒清,正版盜版一眼辨真假,她瞟了葉青軒一眼,小嘴一撅,哼了聲“就算你是正版大佬,也不能漫天要價吧!”
說著,臉蛋兒氣得粉撲撲的,皺眉的樣子,比春日裡的桃花還俏麗幾分,真是美得讓人心肝兒顫。
可咱們葉老板做起生意來,那可是鐵石心腸,一點不含糊“小姑娘,聽過‘物以稀為貴’不?我這正版,獨此一份,絕版珍藏,你要想拿走,得加價,感情費懂不懂?”
小姑娘眼珠滴溜一轉,計上心來“行,十五兩就十五兩,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葉青軒故作高深地瞟了她一眼“問題?那可貴了,一個問題加五兩,值不值,你得掂量掂量。”
小姑娘一聽,眉頭豎得比劍還高“你這是哪門子規矩?答個疑還要額外收費?照你這麼說,天下不得大亂?”
葉青軒搖著扇子,一臉得意“非也非也,我是專家級解答,字字值千金,收費那是必須的。”
小姑娘撇撇嘴“專家?我看是收了錢就亂說話的廣告達人吧!”
葉青軒一聽,樂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哈哈,小姑娘,見識不錯啊!不過嘛,咱們來場公平的,我問你,你的問題,是不是隻有我能答得上來?”
小姑娘歪著頭想了想,認真點頭“嗯,好像還真是這樣。”
“嘿嘿,這不就對了嘛!”
葉青軒心裡樂開了花,表麵卻故作嚴肅,
“獨門秘籍,自然價格不菲,小姑娘,你可賺大了!”
說完,還不忘朝小姑娘眨眨眼,仿佛在說“看,我多會做生意!”哎喲喂,這位小姑娘,您這談判技巧簡直是“套話界”的一股清流啊!“獨家情報,買賣自由,答不答在我,問不問在您,信息費嘛,童叟無欺,五兩銀子,友情價不打折,比市麵價還實惠,您說是吧?”
小姑娘一聽,眼珠子轉了轉,嘴角一揚,哼唧道
“行,五兩就五兩,但你得保證,真話實說,不然我這銀子可就打水漂了。”
葉青軒呢,不慌不忙,自個兒對著鏡子捋了捋頭發,自戀地說
“瞧瞧,這臉蛋兒,天生的招牌,比金子還亮堂,誠信經營,從我這出去的答案,比珍珠還真!”
說完,還對著小姑娘眨了眨眼,逗得她捂嘴直樂“嘿,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會自誇的。”
小姑娘雖笑,眼神卻堅定“我就一個問題,見過蘇小姐沒?”
葉青軒心裡跟明鏡似的,麵上卻裝得一臉無辜
“哎呀,不是說了嘛,這畫兒是蘇家內部秘密渠道來的,我兄弟那兒淘的,蘇小姐?夢裡見過算不算?但說真的,這畫像,我可是頭一個有緣人,比見真人還激動呢!”
心裡頭那個樂啊,自己畫的自己當然第一個見!
小姑娘好奇心起,追問
“那畫這畫的大師何方神聖?”
葉青軒心裡樂開了花,麵上卻故作高深
“哎呀,小姐,咱們可是說好了一個問題哦。不過嘛,看您這麼誠懇,第二個問題我就當附贈福利了。至於那位大師嘛……”
他故意拉長聲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區區在下,葉某人是也!”
說完,還故作謙虛地擺了擺手,那模樣,簡直是要把“自戀”二字演繹得淋漓儘致。
小姑娘愣了愣,隨即從荷包裡掏出銀子,笑罵道“我就知道,你這人,貪財又愛顯擺。”
葉青軒接過銀子,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非也非也,我這叫‘知識有價,快樂無價’。今兒心情好,多送您個答案,不收您額外費用,咱們這是雙贏嘛!”
說完,還瀟灑地甩了甩袖子,仿佛自己真是個行走江湖的智者,逗得周圍人忍俊不禁。小姑娘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