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爺卻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接著又打了兩拳,直接把老頭給打到暈死過去,這才停手。
一回頭,便看到那四個舞者跟那具孕婦乾屍全都僵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瞧清楚了嗎,一對多的時候,你要揪住一個死命打就行,這樣就把一對多變成一對一了,打倒一個之後你再揪住下一個死命打……就是這麼簡單,你學會了嗎?”
“學廢了。”我連忙應和。
實際上我卻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是我學得會的事情,我自身哪有貂爺這種武力啊,要是揪住一個死命打卻也打不過他,又當如何處理?
不等我想出答案,羅小礫搬來的救兵已經到了。
封老板親自帶隊,好幾車的麵包人來到了我們的麵前,這滿地的乾屍還有一個奄奄一息的羽冠老者,封老板和身後那三個麵試官都驚呆了。
“這……你一個人就把他們給解決了?”
“小意思,”貂爺輕描淡寫,露出一個高手寂寞的麵容。
封老板相當高興:“解決得好啊,看來安老真沒有看錯人啊,區區十萬塊,就把這最難搞的柳神一派給搞定了,這片牧場再無隱患,等融到了錢,咱們也去塔國新鄉敲鐘去……”
正說著,羅小礫一瘸一拐地出來,哭著一下子撲到了封老板的懷裡:“封總,你可得替我作主啊。”
封老板的臉上浮現溫柔的神色,撫著羅小礫的頭發:“有什麼委屈,你跟我說。”
“他串通柳神一夥害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封老板轉頭看向我,臉色陰沉下來:“是這樣吧,我花錢雇了一個柳神的人?”
貂爺一聳肩膀:“怎麼想都無所謂,反正柳神一夥都被我解決了,把剩下的錢結一下。”
封老板冷笑起來:“就你這樣還想要錢,那五萬我都不想給你了,一會我就打電話讓這張支票作廢。”
好一個空手套白狼,看來羽冠老頭說他是背信者,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隻不過他惹錯了人。
貂爺身體一閃,瞬間仿佛扼住命運的咽喉一般扼住了封老板的咽喉:“要不然你再說一遍?”
封老板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然後由紅變紫,他用力掰貂爺的手,可是貂爺的手如鐵鑄的一般,哪怕這封老板調動全身從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肌肉,也難以掰動分毫。
安老等三個麵試官一見,連忙喝道:“你乾什麼,還不快點放開封總?”
“小方,千萬不要衝動,得罪了封總,你的前途就完了……”
“方大仙,鬆手吧,錢的事咱們可以再商量……”
他們的口氣越來越軟,貂爺卻還不滿意,冷冷瞥了他們一眼,頓時就讓他們回想起當初挨揍時候的恐怖體驗,一個個都默不作聲地退到一邊,至於封老板帶過來的麵包人,更是一個個麵得可愛,紛紛拿起手機假裝尋找信號,壓根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攔的。
這一次,我倒是從貂爺的舉動之中領悟到了一對多的一個決竅: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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