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在一邊聽著,聽到這西服男說這話,不由讚許地點了點頭:“行吧,你通過考驗了。就衝你最後說的這句話,我可以先替你治療。”
他回頭看了一眼蟾姐:“蟾仙大人,請吧。”
蟾姐早有準備,來到了這西服男的麵前,伸手輕輕一撫那雙腦後眼睛,眼睛立刻就閉上了。
它們似乎很害怕蟾姐。
隻不過它們哪怕是把眼睛閉得死死的,也是無濟於事。
蟾姐伸手往這西服男的後腦勺裡透進去一縷毒氣,頓時這兩隻眼睛就又睜開了,拚命轉動著,想要逃離那裡。
可是這會兒眼皮成為了它們的禁錮,它們根本無法逃脫。
它們害怕到了極點,大顆淚水往外流淌。
那個西服男也是痛苦地大叫:“疼,疼死我了。”
蟾姐似乎根本沒聽到,或者說她是故意的,這西服男的身上,纏繞著許多的怨氣,一看這家夥就不是什麼好人,估計也做了不少害人的事情。
因此蟾姐故意不給他麻醉。
她的手輕輕一按,手指就直接陷入了頭皮之中,然後她一劃來,兩顆眼珠子就掉落了下來。
眼珠子落地,竟然長上了腿腳,想拚命逃離這裡。
可是蟾姐隨手一甩,兩道氣針飛出,將它們全都紮爆了。
這時候蟾姐才開始替這西服男做縫合,其實這縫合也是相當簡單,隻是往兩個傷口處塗了一點白色的粘液,這傷口就肉眼可見地愈合了。
“癢,好癢。我的手不能動了,誰來撓撓啊,我出十萬。”西服男哀求道。
其他人卻根本沒有敢上前的。
蟾姐拍了他的腦袋一下罵道:“你疼你癢,都是因為你的罪孽,本仙替你除罪,這種痛苦是你必須承受的,彆人除非願意替你擔罪,否則你的痛苦不可能這麼快消失。”
那些本來還有點心動,想上前幫他的人,都不再動心了。
而是一個個往後退去。
西服男哀號了一會兒,蟾姐就讓他雙手的禁錮解開了:“這會兒雖然還有點癢,但是你得自己克製,否則你頭上恐怕會留下疤拉。”
西服男這下子更痛苦了。
之前雙手被禁錮的時候,他不能撓,那是身體關,可是現在他雙手完全可以撓到了,卻不能撓,那就是心靈關。
這種心靈上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
不過他還算是個狠人,最終也沒有撓一下,等這種奇癢無比的感覺消失,他已經全身濕透,汗水都把整件西服打濕了。
見到西服男成功地被治好,其他人也是十分心動。
王貴婦抱著自己的兒子,撲通一聲給蟾姐跪下了:“大仙,救救我孩子吧,我孩子可是沒罪的,你治他,他應該不會痛苦。”
蟾姐瞟了一眼王貴婦:“你孩子的確沒罪,但是你卻罪孽深重,你孩子這身上的眼睛,其實也是你的罪孽,若是你想讓本仙替你孩子治病,你需要承受這個痛苦。”
王貴婦一聽不由變了臉色,和蟾姐商量道:“這種痛苦,真的很難承受嗎?”
“很難承受,你看那個西服男就知道了。”
“可是我家孩子的痛閾值很高的,他從小就相當堅強,男子漢嘛,所以他的痛苦還是讓他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