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青年有點小看我們了,嬰兒詭這會兒還在我的身上,見到這殺陣突起,便提醒道“大仙小心了,這是四象殺陣,這院子四壁應該埋下四尊石像,應對的是四象,四象分彆代表休生傷杜,這是一個死陣,沒留任何活路。”
“那怎麼辦?”我雖然不是很害怕這殺陣,但也想著破解之法。
“所謂圍三缺一,才是符合真正的陣道,這死陣看似凶猛,實際上卻隻是個樣子貨,大仙你不是會木雷法嗎?將這木雷法,直接懟到這玄武位當中去,以木消水,直接就可以破此陣,而且還能將這殺陣的殺氣用來傷敵。”
嬰兒詭的解釋相當明白,我也立刻施展木雷,北邊的地麵之上,生起許多棵樹木來,有一棵樹的樹身之上,掛出來一隻石雕的玄武。
玄武似乎活了一般,被這樹木給挑在半空,掙紮了幾下,最後被這樹木快速汲乾靈力,化成一堆碎石,而這滿院的殺氣,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便仿佛高壓鍋的泄壓閥被強行拿走一般,巨大的殺氣順著玄武口直接衝入屋內。
頓時屋內慘叫連連。
而院裡的白煙與殺氣也快速清空了。
這時候便看見那個青年滿臉是血,踉蹌著向著我們走了過來,跌跌撞撞的,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他雙目圓瞪,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嘴巴一張,似乎想喊什麼,可是鮮血卻是從他的嘴角不停溢出來。
嬰兒詭見到這一幕,卻是哀歎了一聲“看來這具身體,不能用了。”
而他的哀歎還沒有結束,就聽到屋裡一個男人悲痛的喊聲。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花白但卻梳得一絲不亂的精致男人走了出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們,那眼神之中透出來的殺意仿佛凝成實質“你們,為什麼要害死我兒子?”
“林炳生,你縱火害人,買凶殺子的事情發了。”
聽到我的話林炳生頓時一驚,轉身就往屋裡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
很快屋裡又出來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子,她一身旗袍,罩在臃腫的身上,顯露出來一個又一個遊泳圈。
一股濃烈的狐臭味道傳出來,顯示著這個女人胡家女人的身份。
她瞟了一眼吐血倒地的青年,卻似乎一點也沒有在意,隻是抬眼看向我們“看來你們是替那隻破鞋來拔創的,我就知道這事情肯定會有敗露的一天,林炳生這個沒用的男人,做事情還留這麼多的羅亂,還得讓老娘替他擦屁股。”
“所以你承認了這件事,也願意承擔後果?”
“後果?承擔什麼後果,你一個人前來,隻要死在這裡,這後果不就不存在了嗎?”胖女人笑得花枝亂顫。
“所以你的解決方案,也就是殺人滅口?你就不問問我到底是哪家的?”
“哪家的又如何,東北出馬仙,胡家就是天。”
這個胖女人很輕鬆地說出來這麼一句話,讓我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東北那麼多出馬仙,可是沒有人敢說誰家絕對第一的,就算是我們這種代天巡狩的五仙廟,也沒有資格。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天給捅破了吧。”
說完我雙眼一瞪,施展了龍目,黑白世界。
這黑白世界幾乎是百試百靈的,隨著我的修為增高,哪怕是道行頗深的仙家,也會受到這黑白世界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