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家夥都服下這種塗了極黃連的丹藥之後,他們都紛紛苦得想割掉自己的舌頭。
隻不過這丹藥的效果卻還是相當明顯的。
他們滿地打滾之時,身上那一些藤壺卻也是開始逃離。
它們沒有手腳,又帶著重重的殼,但是卻也能仿佛一隻隻蝸牛一樣慢慢爬行。
但是很快他們就爬到了我灑下去的鹽圈邊緣,被鹽醃得痛苦地往回縮,然後紛紛脫水,最終死在當場。
而薛馬克一眾人,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洞。
這些也是藤壺寄生之後留下來的,隻不過我在丹藥之中加了一些活血生肌的藥材。
很快這些人的身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最後雖然還留下一點點的疤痕,但那也隻是因為我為了警告他們而特意留下來的,並不是我不能治好他們。
而僅僅隻是這樣,那薛馬克他們已經感恩戴德了。
就連齊大師也是目瞪口呆,他真的沒有想到,我的實力竟然有如此恐怖。
想到這裡他有點試探地問了一句“莫道友,你的修為,莫非不是煉氣?”
我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我這都已經是元嬰巔峰,而且修行血脈之後,我想提升成為化神也是不是不可以。
“原來是築基前輩,實在失敬了,莫前輩,晚輩能認識你這樣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
齊大師一把年紀了,卻還稱呼我為前輩。
不過我也沒有反駁,很自然地點了點頭“不過這件事情,不必對其他人說。”
齊大師接到了我的警告,也麵容一肅,對著薛馬克幾個人揮了揮手,施展了幻霧,讓他們忘記了現在發生的事情。
至於我,拿著薛馬克貢獻上來的那個虛空浮島的坐標,卻是皺了皺眉頭。
這東西竟然沒有在薛馬克所在的南洋那邊,而在我們將要前往的東海。
要知道大夏的四大海域,除了南海之外,其他三個海域並不夠深,很難容下類似於鯤這麼大的魚類。難道說這虛空浮島是從彆的地方漂過來的?
不過這倒也方便了我,隻要前往無人島尋找仙緣之後,再順道去往這虛空浮島一趟。
到時候再往瞼中世界一收,這個浮島裡的一切,以後都可以慢慢探索。
治療薛馬克他們的病,卻也讓我對將要前往的那一片海有了濃厚的興趣。
說真的雖然我之前去過幾個秘境,再加上睫毛精的學識,可以說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但是這個世界其實很大,我所去的,所知道的知識,隻是很小的一部分。
而更多的還是未知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