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狗咬狗,跟他有什麼關係?
沈謙默默點了一根煙,氣定神閒吐了一口煙圈,“送她們……”
“爸。”沈歸靈忽然睜眼,轉頭看向沈謙,“不能殺。”
沈謙皺眉,捂著電話,目光存疑看著沈歸靈。
“你說什麼?”
沈歸靈從容淡定,卻還是透露出一絲急切,“爸!自損一千傷敵五百不可取!”
沈謙皺眉。
沈歸靈又繼續說,“爸,她們如果出事老爺子一定會徹查,您部署再周密難保百密一疏,如果殺的是沈蘭曦這個風險賭賭尚可。
可她們,一個是養女,一個姓傅,頂多就是分走爺爺的喜愛,沈家的實權不可能有她們的份。再則,沈嬌如今與傅家已經撕破了臉,她一個離了婚的外嫁女就算真的討厭沈蘭曦,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觸及爺爺的逆鱗,這難道不是自損一千傷敵五百?”
沈謙目光漸深,麵無表情審視沈歸靈。
沈歸靈目光真誠,極力克製眼中的急切,似乎真的隻是擔心自己的爸爸會做出錯誤的決策。
良久。
沈謙哈哈大笑,對著手機說道,“撤退,給她們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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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男人又對著麵前的好大兒豎起大拇指,“不錯!針砭時弊。”
沈歸靈,“……”
山間密林。
暴雨拍打著冰冷的槍械順著黑色的槍眼慢慢滴落。
躲在大樹後的男人掛了電話,收槍轉身走進了雨幕中。
此刻,深溝的水已經漫到了薑花衫的腰間,傅綏爾因為半躺著,水位已經蓋過了她的肩膀。
這樣下去很危險。
傅綏爾茫然望著天空,扯著嘶啞的喉嚨輕輕說道“杉杉,你走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拖累你的。”
“閉嘴。”薑花衫木著臉,機械式刨土,兩隻手的虎口隱隱滲血,黃水摻進傷口又刺又癢。
“杉杉……你彆管我了,你快走吧!你幫我帶句話給我媽媽,就說……”
“我讓你閉嘴,省點力氣給我蹬腿!”
薑花衫甩了甩臉上的雨水,憋氣鑽進黃水裡,抱著傅綏爾的膝蓋一點一點往外拔。
傅綏爾咬牙,一邊哭著一邊用手砸自己的大腿。
雨水浸入泥土漸漸有了潤滑的作用,薑花衫將手卡進樹樁,抓著傅綏爾的腿一點一點往下拉。
傅綏爾感覺到了,咬牙彎曲膝蓋,兩人沒有一句溝通,全憑彼此之間的默契。
雨一直下,完全沒有停的意思。
又是一番掙紮,深溝的水已經漫過了傅綏爾的下巴。
她仰著頭,閉住呼吸,死死抓著身下的泥水。
忽然!她感覺右腿一陣劇痛,傅綏爾愣了愣,眸光大放異彩。
“杉杉!我的腿有知覺了!”
“嘩啦——”
薑花衫從水麵鑽了出來。
“又沒殘,當然會有知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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