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小家夥。”
沈歸靈的反抗讓白崢很不高興,男人解開西裝紐扣,對著沈歸靈的右腿開了一槍。
子彈穿過肉體,鮮血四濺,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薑花衫一隻腳剛踏出房門,猛地聽見身後傳來槍響,身體的血液一瞬間燒了起來。
此時,白崢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沈歸靈吸引住了,他身下染著大片血跡,明明已經虛弱地不行,但那雙眼睛卻像被洗去塵埃的珍珠,盈盈生輝。
有意思,這樣看更像了!
白崢眼裡的欲望愈演愈烈,不顧沈歸靈腿上有傷,壓著他受傷的腿興致盎然撕扯著他的襯衣。
薑花衫緊緊握著房門把手,指尖泛白。
‘刺啦——’
裂帛之聲,如雷貫耳。
“男孩子一個人在外麵很危險的,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交際花,帶我去,我可以保護你。”
曾經的約定,言猶在耳。薑花衫閉了閉眼,慢慢卸了手指的力。
白崢正沉浸在失而複得的喜悅中,迫不及待脫了身外的外套,正準備脫裡麵的襯衣時,感覺有人悄悄靠近,他漫不經心舉起槍對準來人的眉心。
“想偷襲?我要是你,剛剛那麼好的機會一定會好好把握,可惜了,這小子拚命幫你打開了逃生之門要關了。”
原本白崢還想睜隻眼閉隻眼,反正這小家夥就算逃到外麵也會有人收拾她,誰知她偏偏作死,要往他的槍口上撞。
白崢眼底掠奪暗色,正欲扣下扳機,薑花衫一把抓住額頭的槍,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不不,您誤會了!我不是要偷襲,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
白崢出身高貴,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但如薑花衫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真的每次都可以跳出他的意料之外,不然也不會臨時起意把人抓來。
男人看著眼前眼神迷離的女孩兒,冰冷的槍械從眉心滑落抵著她的下巴,“你剛剛說什麼?”
薑花衫小心翼翼爬上床,楚楚可憐,“我爺爺教我的,打不過就加入,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是不受控製,想……想……”她側頭看向陷在床裡的沈歸靈,“想要他。”
沈歸靈眼裡的光忽然靜止,目不轉睛看著薑花衫。
白崢表情怪異,目光在兩人之間遊離。
薑花衫立馬轉過頭,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角,“大叔,我爺爺最寵我了,他死沒關係,但我不能有事,不然我爺爺絕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話聲呼吸急促,隱隱有些神誌不清的癲狂。
白崢隔著一層衣料都能感覺到女孩的手有多燙,那藥可不是外麵的流通貨,按他配製的劑量就算再貞潔的烈女也會被磨成蕩婦。
所以薑花衫眼下的狀態他並不懷疑。
“不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要不我先來吧!”
走色魔的路,讓色魔無路可走。
薑花衫一臉急不可耐,準備撲人。
“什麼你先來?”白崢完全沒想到另一個小寵物是這種畫風,一把拽住薑花衫,“你等會兒!”
薑花衫忍痛,“那你先?”
“……”白崢眉心跳了跳,不動聲色打量薑花衫。
“這也不行?”薑花衫愈發狂躁,“那我們一起?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那個女人給我打了兩針,我現在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