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渡口的爆炸案在a國傳的沸沸揚揚,不管在哪都有很高的話題度。
育才也不例外,英才班的同學多少知道些內幕,把這件事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有人說是潛逃的流匪蓄意報複,還有人說是當地勢力黑吃黑,更甚已經上升到了對南灣地方政府的不滿。
謠言越傳越玄乎,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妙妙,南灣的事你怎麼看啊?”
蘇妙一連三天都無精打采,周綺珊幾次跟她搭話都沒有反應。
“妙妙,你怎麼了?這幾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蘇妙暗暗歎了一口氣,檢測結果馬上就要出來了,薑花衫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到時候去哪找個擋箭牌啊?
她擺擺手,聲音輕得像阿飄,“我沒事。”
周綺珊也隻好收住了話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教室。
忽然!蘇妙眼前一亮,原地滿血複活,噌得一下閃現到靠窗的課桌前。
“薑花衫!”
薑花衫正低頭收拾書包,聽見有人叫她,抬頭看了一眼,“噢~”
“噢什麼噢~什麼德行!”蘇妙沒好氣,抬著下巴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傅綏爾,“她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自己上來打招呼的,拽成這樣給誰看?
“算了算了,這幾天彆惹她。”
薑花衫在菊園休養了三天,重返校園最大的感受就是,這裡的戰場比起外麵的腥風血雨可溫柔太多了,見過白崢級彆的大變態,蘇妙簡直就是小卡拉米。
傅綏爾挽著薑花衫的胳膊,“你還彆說,她這幾天特彆反常,每天都來問我你怎麼沒來?你們什麼情況?”
薑花衫笑了笑,“到時候再跟你說,你放心,咱倆永遠天下第一好。”
傅綏爾抬起下巴,一臉傲嬌,“那還用說。”
周綺珊默默走回座位。
“對了,阿珊,你剛剛跟我說什麼來著?”蘇妙心情變好,語調也跟著輕快了不少。
周綺珊神色淡淡,“沒什麼。”
蘇妙心思都在自己身上,雖然知道周綺珊不高興了,但也沒放在心上。
周綺珊見她當真的什麼都不說了,也不試圖緩和,心裡大為失望,起身往門外走去。
恰巧傅瀟瀟一路罵罵咧咧從門口進來,一時沒注意,兩人撞了個滿懷。
傅瀟瀟正氣不順。
剛剛在樓下,她親眼看見蕭瀾蘭和周宴珩有說有笑進了教學樓,自從這個蕭瀾蘭來了之後,周宴珩幾乎都不怎麼搭理她,聽高年級的說,蕭瀾蘭不拍戲的時候就去秘密花園找周宴珩,兩人每次獨處的時候都特彆長。
傅瀟瀟恨的牙癢癢,她也不是沒去周宴珩麵前鬨過,但周宴珩根本不把她當回事。
怒火原本就是爆發邊緣,恰巧周綺珊撞上槍口,傅瀟瀟找準機會,劈裡啪啦一頓罵,“你乾嘛?變態嗎?故意撞我?”
原本隻是個尋常的小意外,傅瀟瀟這一聲暴吼教室頓然鴉雀無聲。
周綺珊也沒料到她反應這麼大,臉色白了又紅。
傅瀟瀟,“你陰陽怪氣盯著我做什麼?大家都看著的,你剛剛就是故意往我身上蹭的,真的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