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鶴霆的問題,喬惜一個時辰後有了答案。
她疲倦到了極致,似在驚濤駭浪裡滾過一遭,明明使力的不是她,卻比她在暗廠操練一天還累。
而蘇鶴霆卻不知疲倦般,又覆了上來。
“王爺,你前些日子剛毒發,眼下不宜勞累。”
喬惜深感不妙,試圖阻止。
她不行了。
蘇鶴霆輕笑,“大夫說,適當房事於本王更有益處。”
做太子二十年,做蘇鶴霆五年,二十五年的人生,他攏共也隻有過兩次情,事。
一次,是洞房花燭夜不忍喬惜受苦,自己草草結束。
另一次,是喬惜泄了他的穴位,被迫終止。
娶妻近兩月,他不曾得到真正紓解,而喬惜卻在夢裡念著彆的男人的名字,更是用夫妻房事撩撥季瑤。
既她心裡無他,他又何須憐惜她。
“滿足夫君的正常需求,是身為人妻的本分,如同本王給予你當家主母的權利,讓你可隨意帶人入府。”
喬惜無言以對,一夜承歡到天明。
她渾身都疼,累得幾欲昏厥,蘇鶴霆卻道,“伺候本王沐浴。”
喬惜咬牙起身,跟著蘇鶴霆到了浴室。
蘇鶴霆長腿邁入浴桶,等著喬惜伺候他清洗,卻不想站在他身後的喬惜,腦袋直直往浴桶裡栽去。
手快於腦子,蘇鶴霆忙將人扶住,“你這是做什麼?”
喬惜閉眸不語,卸了全身力道,全靠蘇鶴霆撐著。
“喬惜,你彆裝,醒醒。”
蘇鶴霆拍打著喬惜的臉。
喬惜毫無反應。
蘇鶴霆狠了狠心,一咬牙鬆開了手,喬惜繼續往浴桶裡栽,卻在即將觸及水麵時,被蘇鶴霆攔腰抱起。
他將她抱坐在懷裡,聲音晦暗不明,“本王知道你是裝的。”
能成為暗廠指揮使,體力本就好過尋常女子,又豈會連床笫之事都承受不住。
喬惜微不可察翻了個白眼,繼續裝暈靠在蘇鶴霆身上。
伺候夫君是妻子本分,可沒說妻子累暈了還得儘本分。
且她也想試試,蘇鶴霆對她的容忍能到什麼程度。
如今知道了。
蘇鶴霆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
也是,能為了百姓掏空家當的人,心能狠到哪裡去。
喬惜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休息。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蘇鶴霆氣的手掐向了她的脖子。
感受到淡淡殺意,喬惜紋絲不動。
蘇鶴霆真要對她做什麼,剛剛就不會救她,而是任由她栽入水中。
不過,昨晚上蘇鶴霆鬨騰得著實夠狠,沒想到他是這麼小氣的男人,因著那麼幾句話就專門跑回來同她算賬。
更叫喬惜氣結的是,她累得連手指都不願抬,蘇鶴霆卻精神奕奕。
實在不公平。
思及此,喬惜身子不著痕跡地滑了下去。
蘇鶴霆認定喬惜是裝暈。
可見她即將要溺進水裡,不得不及時將人撈了出來。
他氣笑了,“為了偷懶,你倒是豁得出去,就不怕真溺死。”
喬惜不為所動,一副打死都不醒來的架勢。
挺屍她很成功。
蘇鶴霆戳了戳她的臉,沒動靜,手指伸向她的咯吱窩,喬惜怕癢,定然是裝不下去的。
可手指最終還是滑到了她腰間,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讓喬惜的腦袋擱在他的肩頭,抿著唇伺候喬惜清洗,換乾淨衣裳。
對喬惜好成了習慣,這習慣深入蘇鶴霆的骨髓,蘇鶴霆想要改掉這個習慣就得挖骨洗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