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讓七十五號假死也是為了朕?偷玉蟬的是不是你的人?”
曹英冷汗涔涔。
七十五號被喬惜發現了?
是她大意了,喬惜是暗廠頂級殺手,七十五號不是她對手。
那奉命去找玉蟬的青江和烏同,可有被喬惜發現?
曹英眼眸快速轉動,皇帝這樣問,應是沒被抓到。
幸好!
咬了咬唇,曹英哭道,“陛下恕罪,奴不是有意瞞著您,奴的確是因碧香之死恨了喬惜。
碧香是奴唯一的孩子,身為她的母親,奴愧對她,這玉蟬是碧香生前最愛之物,奴隻是想著替她拿回來,順道給喬惜一個教訓,根本不知它是密令的一部分。
陛下,奴絕無背叛之心,否則這些年也不會潛心替陛下研製藥物。”
這話聽在皇帝耳中,就是威脅。
但他的確還需要用到曹英,“七十五號已被喬惜處死,往後暗廠之事你再不可插手,更彆給喬惜搗亂。
朕身邊的事讓吳公公來,你專心研製藥物即可。”
或許讓喬惜降服蘇鶴霆比殺了他,更有用處。
皇帝踱步走到曹英麵前,“應白筠,當年之事是你自願的,以太監身份留在朕身邊,也是你求來的。
朕一早說過,你要的名分朕不會給,自然,朕給不了你的,季川更給不了,你最好安分些。”
皇帝拂袖憤然離去。
吳公公和禁軍頭領的話,他已然信了幾分。
相對曹英,被改了記憶的喬惜對他更為忠心,但喬惜的記憶複蘇始終是個禍患,他不能不防。
“喬惜,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曹英握拳重重捶在地上,咬牙切齒,“且讓你得意幾日,終有一日,我會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讓你死在至親之人的屠刀下。”
她滿眼陰毒,一字一頓道,“喬惜,你等著。”
尹城客棧裡。
喬惜連打了幾個噴嚏。
長生忙拿了披風披在喬惜身上。
蘇鶴霆冷冷掃過去,“男女授受不親,她是本王的妻。”
也不知喬惜從哪裡撿來的破孩子,跟個牛皮糖似的,天天粘著喬惜。
長生一言不合拔了重劍,回視著蘇鶴霆,“是阿姐。”
大有一副不服來戰,信不信我砍死你的架勢。
蘇鶴霆眼眸一沉,手中茶盞就朝長生擲了過來,喬惜忙接住,做和事佬,“長生,不得對王爺無理。”
“王爺,你消消氣,彆跟孩子計較。”
自打長生跟著她入住疆北王府後,長生已不知道和蘇鶴霆打了多少場。
王府都被拆了兩間屋子,因著這事她在蘇鶴霆麵前很是心虛。
而長生雖每次都敗在蘇鶴霆手下,沒有收斂,反而越挫越勇。
先前為了做戲給皇帝看,蘇鶴霆被季瑤纏了幾日,惡心得不行,夜裡就找她清算。
叫長生看到她脖間的紅痕,認定是蘇鶴霆欺負了她,此後,兩人見麵再沒和平過。
喬惜夾在兩人中間很是心累。
大小兩個男人同時哼了一聲,喬惜無奈,“我們是來打劫季家的,要團結!”
蘇鶴霆睨了她一眼,“你不說,本王還以為你是來遊玩的。”
拖家帶口。
長生沒聽懂,但不影響他拔劍。
可很快他收回了劍,因為喬惜突然捂著嘴巴乾嘔起來,嚇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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