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彆叫我。”
我想靜靜。
“砰!”
“小心!”
辰山的話和蘇鶴霆撞在門框上的聲音一同響起。
蘇鶴霆腦門鼓了個大包。
辰山很無辜,“王爺,你不讓我提醒您的。”
蘇鶴霆到底沒去看喬惜,讓辰山去問了喬惜情況,得知她胃已舒服了許多,晚間行動照舊。
夜裡,一行人從客棧後窗出來。
到了季府附近的暗街,喬惜看著整個腦袋都包起來,隻留一雙眼睛的蘇鶴霆。
終是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蘇鶴霆一個冷眼掃過去,“專心帶路。”
撞門這樣丟人的事情,他是絕不可能讓喬惜知道的。
喬惜上次來,已經摸清了季家的布局。
蘇鶴霆為謹慎起見,這次來又跟著喬惜確認了一遍。
今夜,季川不在府中,且帶走了不少護衛,是他們行動的好機會。
兵分三路,喬惜帶著長生小滿幾人潛入了季家堆放金銀珠寶的庫房。
蘇鶴霆則帶人去了季川的書房。
另一隊則留在外頭接應。
“挑貴重便於帶走的拿,明白嗎?”
喬惜叮囑小滿和長生。
兩人齊齊點頭。
阿姐惜姐說了,今夜能拿走多少都是他們自己的。
因今晚隻為打草驚蛇,讓季川惶恐,而後將真正的家財甚至整個疆南的糧食轉移。
喬惜和蘇鶴霆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打劫季川轉移的那些。
這邊庫房,幾人各自帶的布袋裝得鼓鼓囊囊後,喬惜示意他們先行撤退。
她則去了書房。
四哥的玉牌不在庫房,定然在季川的書房,她要趁這次機會拿回來。
喬惜到時,蘇鶴霆正在打開一個匣子。
那是一個暗匣,是宮裡的工匠所造,應是皇帝賞給季川的,蘇鶴霆恰好知道如何開這種鎖。
隻是他也沒想到,匣子裡頭放的竟是一塊刻著亥豬的玉牌,這玉牌他沒見過。
但他見過類似的刻著寅虎的,那是喬家孩子特有的玉牌。
而他無數次聽喬惜說過,她和四哥喬承望兌換玉牌的事。
喬承望的玉牌怎麼在季川這裡?
幾乎是一瞬間,蘇鶴霆便想通其中關竅。
喬承望當真沒死?
“可否給我?”
喬惜的聲音響起。
蘇鶴霆深深看了她一眼,將玉牌遞了過去。
喬惜似乎並不意外這玉牌的存在。
她早知道?
隻容不得他多想,有護衛發現了他們。
雙方打了起來。
忽然一片火光衝起,是燭火被打翻在窗簾上,整個窗簾都迅速燃了起來。
書房裡多是書籍,火勢蔓延得很快。
大火在麵前燒起,蘇鶴霆大腦嗡的一聲,時光錯亂,他像是身處五年前的烈焰,渾身疼痛異常,似被無形的網束縛住,呼吸艱難,不得動彈。
季府的護衛發現他的異常,舉刀就砍了過去,喬惜警覺,飛身過去拉蘇鶴霆。
有道身影比她更快,似旋風般,背著蘇鶴霆迅速消失在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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