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皓疲倦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遙控電動窗簾拉開後,借著燦爛而溫暖的陽光,看向身邊睡得正香的蕭總裁,溫柔的笑了笑。
就在他準備給蕭總裁來個日常的早安吻時,臥室門突然被緩緩推開。
“哪個女仆啊?不要命辣?!”
江皓小聲驚呼。
“是我。”
趙雪兒揮了揮手,表情略顯憂慮。
“不是你大早上的來我們臥室乾什麼?”
江皓驚愕的問道。
“有事,很重要的事。”
“你出來,我跟你說。”
“本來想先跟幽笙說的,但看幽笙睡得這麼香……還是等她醒了之後再提吧。”
趙雪兒歎息一聲。
江皓點頭,在被窩裡穿好衣服後,翻身下床,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輕輕關上了臥室門。
“怎麼了啊?現在才7點多,有什麼急事兒?”
江皓對趙雪兒納悶的問道。
“…………”
“皓然,出問題了。”
“姬玄霧乾的。”
趙雪兒暗自磨牙。
“皓然?皓然是什麼東……”
“臥槽,那不是我公司麼?”
江皓反應過來後,又不由得苦笑一聲。
他都快忘了自己創辦的這個公司了。
沒辦法,自從皓然被蕭氏集團收購後,他就完全陷入了蕭總裁的溫柔鄉裡。
屬於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就再也沒問過公司的事兒,也從來沒再回去過。
畢竟自己吃軟飯都能吃飽飽,還管公司做什麼?
“不是,皓然怎麼個出事兒法?”
“姬玄霧又乾了什麼?”
江皓好奇的問道。
“根據凱恩斯經濟定理……”
“彆扯淡!你就跟我說,到底怎麼了!”
“總之,一句話。”
“什麼?”
趙雪兒同情的看著江皓“你的皓然被姬玄霧操縱股市,要破產了。”
“不是姬玄霧搞我的皓然乾嘛?”
“或者說,她針對我乾嘛?”
“我不是都跟她成朋友了麼?”
江皓罵罵咧咧的穿好外套“我先去皓然看看,正好好久沒去了。”
“你不用那麼急,皓然主要的股份都在蕭氏集團手裡。”
“一會兒我們也操縱股市不就得了,大驚小怪的。”
“你現在應該解決的,是要知道為啥姬玄霧會對你動手。”
趙雪兒無語的說。
“等我回來再問她吧。”
“晚上有家宴,得提前準備,我當然得早去早回了。”
“走了,記住,你彆為了這種小事把幽笙叫起來!她睡得正香呢!”
江皓千叮嚀萬囑咐後,乘電梯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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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
皓然傳媒公司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內早已聚集了幾乎全部股東和高管。
股東們或不安或憤怒,大聲的議論著。
當然,與其說議論,倒不如說是吵架或者發火。
“這個江皓,我當時就說他能力不行,隻是個沒腦子的愣頭青,你們還不信,非得拉著我一起投資!”
“現在好了,公司要破產了,我們都特麼要完蛋了!”
一個禿頭股東憤然起身,用力拍打著桌子。
“唉,當時真是看走眼了,這一波我最起碼賠兩百萬。”
有人附和著搖頭歎息。
“江皓呢?現在還不出麵?他還算男人麼?!”
靠近窗口的中年貴婦幾乎歇斯底裡的喊道。
“嗬,我估計他現在應該自顧不暇吧,這次蕭氏集團的股東沒來,說不定已經把他搞到橘子裡了。”
一個股東嗤笑一聲。
顯然他不知道江皓與蕭氏集團,或者說江皓與蕭幽笙的關係。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
畢竟,蕭幽笙是準備跟江皓領結婚證後,再把消息對外公開的。
這些股東中,表情最冷靜,最雲淡風輕的當屬薑幼雪了。
她不停的打著哈欠,一副對破產也滿不在乎的樣子。
畢竟,她已經見識過江皓本事了,也是在場唯一一個知道江皓與蕭幽笙關係的人。
不過,她確實很久沒見過江皓了,感覺都有點想念江皓了。
“薑幼雪,你不急麼?”
“你虧了得有最起碼八百萬吧?”
禿頭股東對薑幼雪愕然道。
“幾百萬而已,我又不在乎。”
“況且,我可認為我這次……沒有虧錢呢。”
薑幼雪意味深長的說道。
“各位,先安靜一下。”
“今天我們不是來吵架,是來準備針對江皓的計劃的!”
“這次公司的危機,主要責任人就是江皓,他現在是逍遙快活了,可卻留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給我們。”
“我建議,不光要起訴他讓他坐牢,更重要的,是讓他身敗名裂!讓他的家人一輩子活在痛苦中!”
一個戴著墨鏡的股東憤然道,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樣!”
“瑪德坑了老子的錢,就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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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們群情激昂,都快要振臂高呼了。
可薑幼雪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她用看白癡的眼神不屑掃視著眾人,無聊的打著哈欠。
就在群情激奮時,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
江皓走了進來,環顧一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你還敢回來?!把我的錢還給我!”
禿頭中年人直接跳了起來,跑到江皓麵前扯出江皓的領子。
“江皓,都是真的麼?你真的完全縱容了資金鏈的斷裂?”
一個素來看好江皓的股東站了起來,表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