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傻鳥、蠢鳥!”
鸚鵡琴阪毫不留情的嘲笑聲如一根根利劍,突突突的直插鴉烏心口。
鴉烏死死咬著牙,麵色猙獰的猛然轉頭,帶著濃濃殺氣的目光直勾勾盯著站在禦芍神紫肩上的鸚鵡。
“蠢額額”
看見鴉烏想要殺鳥的目光,鸚鵡剩下的話瞬間咽回了肚子裡,但由於因為話轉換的太快導致叫聲就像卡住脖子般的上不來下不去。
比水流看著自己最崇拜對象的臉被彆人不,彆鳥做出那麼那麼難看的樣子,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
白銀之王在他心目中偉岸的形象,就像剛剛紫的鏡子一般碎的徹底
磐舟天雞看了看時間,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圍裙,糊在身上,伸手背後,將耷拉在腰上和脖子上繩子係牢,轉頭詢問著屋內的幾人“有什麼想吃的嗎?”
都將近七點多了,小流他們應該也餓了。
神夜與五條須久那沉迷遊戲無法自拔,兩人異口同聲“都可以,我不挑食的隨便!”
二人視線一刻不離遊戲機的屏幕,緊盯著裡麵跳躍打鬥的小人兒,五條須久那甚至玩急眼了坐起身,身子擺動著和手上的遊戲機一起用力。
鴉烏沒有說話,依舊在與鸚鵡大眼瞪小眼,還時不時上手抓一下,但動作幅度也不大,隻是嚇唬一下那隻死鳥而已。
畢竟它可不想頭上再多兩個冒煙的大包。
禦芍神紫吹了吹磨掉的甲屑,漫不經心地說“磐先生看著做就好~”
磐舟天雞無奈環視幾人,將視線定格在了不知何時又坐回輪椅上晃著腿,看著屏幕笑的玩味的比水流身上“小流想吃什麼?”
比水流的視線從屏幕上挪開,看著磐舟天雞歪著腦袋思索著,眼睛亮了亮剛要開口,就被神夜的話語打斷,那溫柔的聲音聽在比水流的耳朵裡更像是惡魔的低喃,原本還發著光的眼睛迅速熄滅,黯然失色、原地自閉
神夜不斷點著遊戲機上的按鈕,控製著自己的小人嘎嘎又送了一個人頭,看著屏幕上您已死亡的字樣。
“流醬這三天隻能喝白粥哦~”
他頭都不抬的提醒著,在五條須久那幽怨的目光中重開了一輪新的遊戲。
他不好過也不能讓彆人好過!!
至於隻能喝粥什麼的當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但也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嗎~
他原本計劃是回吠舞羅的,但突然想起來尊他們現在應該在那什麼學院島裡找人,大概率是回不去,吠舞羅裡沒有人那他就沒有回去的必要。
他才不是因為想打遊戲呢~
但看著剛開局就又嘎掉的小人,神夜甚至後悔為什麼沒有多說兩天。
“那麼就隻能這樣了小流,這也是為你的身體著想,等你徹底好了之後就可以去吃大餐了~。”磐舟天雞無奈的看著癱在輪椅上生無可戀的比水流安慰著,最後做下決定”那就吃炒飯吧,三日月君我做的炒飯可是很好吃的哦~”
“好~”
神夜看著即將到達終點的兩個小人,剛鬆了一口氣,緊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紅色小人biu~的一下,掉進了懸崖,緊接著黑紅色的‘ga’緩緩出現
五條須久那扔下手裡的遊戲機,撲通一仰頭躺在了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