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摟了摟柳茵茵,輕輕地拍了拍肩膀,安慰著。
柳茵茵又將視線看向了溫太夫,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淚意。
溫太夫歎息了一聲:“難怪都說女子是水做的,是老夫的錯。”
頓了頓,溫太夫站起了身,這才回道:“夫人的身體無礙。顯然之前是因為深海赤膠的原因,所以夫人才不能懷有子嗣。
所幸,夫人同這深海赤膠也隻有晚上歇息時,才會在同一個房間接觸,沒有日日近距離的接觸。
是以,隻要遠離了這深海赤膠,在調理身體,要上子嗣,隻是時間問題。
這樣吧,回頭我再為夫人送上一些調理的藥來,隻要按時服藥,一年之內,一定會有好消息!”
說到最後,溫大夫摸著胡子,目光死死盯著那深海赤膠。
冷哼了一聲:“若不是因為查出了這深海赤膠,老夫都要以為是老夫的醫術有問題了。少夫人的身體情況向來是我調理的。按理來說,如果按照我的調理方法,是一定會早早地會有子嗣的。可我也著實沒想到,居然有人在這房子裡藏著深海赤膠!”
江挽清鬆了一口氣:“隻要還能有孕育子嗣的機會,一切都不算晚。”
而一旁坐著的柳茵茵,聽到溫大夫如此肯定的話,提起的心,也徹底鬆了下來。
她一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
依靠在江令儀懷中。
激動地流下了一行眼淚。
“江郎,我們終於能夠擁有自己的孩子了,不會再叫父親母親失望了。”
江令儀安慰著:“要不要得上孩子,都看天意,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父親的兒子那麼多,不差我這一個,總歸有他們傳宗接代,再不濟,還有七妹的小小。”
突然被提到的江挽清。
抬了抬眉:“小小…名義上還是那興昌侯爵府的。”
江令儀不知想到了什麼。
看向江挽清。
輕哼了一聲:“興昌侯爵府說是他的,便是他的了?小小是你的孩子,你是我鎮國公府的人,那小小,自然也就是我鎮國公府的孩子!他若不給,我搶便是了!”
說罷,江令儀又朝著柳茵茵低聲安慰著:“彆怕,夫人,就算我們沒有孩子,我也定會給你搶來一個孩子。”
一旁的江挽清,聽著江令儀有些孩子氣的話,頗為無語。
自家大哥,一直都是理智,溫潤如玉,而又足智多謀的大哥。
可是一遇到了嫂子,就仿佛多了幾分孩子氣了。
江令儀這邊哄好了柳茵茵。
這才又將視線看向了溫太夫,斟酌道:“溫太夫,這件事,關於鎮國公府子嗣問題,茲事甚大,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傳了出去。”
溫大夫點了點頭:“我同你父親怎麼也是有幾分交情的,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我也是知道的。今日我來,隻是因為少夫人有些昏厥。”
高門大戶裡的彎彎繞繞,溫大夫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醫者,也是見識過了很多。
更何況,這可是鎮國公府的子嗣。
鎮國公那可是手握幾十萬大軍,鎮壓邊城的大將軍。
敢碰鎮國公府的子嗣,又豈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
有些事情,寧可裝傻。
知道的越多。
死得越快。
聽聞溫大夫的話,江令儀放下心了。
便又說道:“溫大夫,我便不送您了,我夫人的藥,回頭我會派人親自從你手中取來。”
江令儀已經不放心柳茵茵的藥,經過旁人手了。
而一旁的江挽清,卻是很好奇,這深海赤膠,究竟是誰的手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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