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子的話音頓了頓。
視線看向了宋南笙,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絲不屑:“也就是個丫鬟模樣了。”
宋南笙聽聞,心中一梗。
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自己的美貌,也是小有名氣的。
如今在這個人嘴中,居然成了丫鬟模樣!
果然是下九流的人!
宋南笙努力地壓製著胸口間的怒火。
而後,看向了江挽清:“嫂子,如今已經來了無憂閣,最重要的是慕笙啊。”
江挽清抬了抬眉,四周打量了一眼。
周圍的賭徒,雖然一心在籌碼之上。
可是自從分外妖嬈的豔娘子出現時,一些人的目光時不時的就開始看向了豔娘子。
連帶著,也開始打量起了江挽清等人來。
而後,江挽清看向豔娘子開口道:“豔娘子,這裡…著實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豔娘子點了點頭:“也罷,那便換一個說話的場合吧。你們且跟我來。”
說罷,豔娘子便又走向了樓梯,向著三樓的方向而去。
江挽清便抱著小小跟了上去。
蘇嬤嬤莫語亦是。
宋南笙見狀,也隻能同丫鬟跟了上去。
眾人隨著豔娘子來到了一間包廂。
從包廂的角度正好可以將整個一眼攬下。
豔娘子依靠在窗戶上。
看著下麵那群瘋狂的賭徒,嘴角微微上揚。
而後看向了江挽清:“你便是興昌侯爵府的周夫人?”
江挽清麵帶柔意:“我更喜歡你稱呼我鎮國公府的江小姐。”
說起江小姐三個字。
江挽清有一怔的恍惚。
好像一直以來,旁人都稱呼自己為夫人,或者周夫人,又或者主母。
可是,自己並不想要周家的一切。
隻唯獨一人,稱呼自己為江小姐。
那便是殺人如麻的方夙公公。
那個家夥…還欠自己一千兩金子!
“江小姐?”
豔娘子又輕輕喚了一句,江挽清才回過神來。
麵帶歉意:“抱歉,方才你說了些什麼,我未聽清。”
豔娘子緩緩開口:“貴少爺確實是自己來的我們賭場,也是他自願來的,我們可沒有逼他分毫。”
此話一出,還不等江挽清作何反應。
一旁的宋南笙卻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在胡說!慕笙才多大,還不滿五歲的年齡,怎麼可能會自己來賭坊呢!”
豔娘子聽聞,臉色一愣,眼裡藏著森森寒意。
唇角卻是上揚道:“無憂閣每日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這位小姐若是不信!大可以隨意拉人來問問!我無憂閣從來不做強迫人的生意!”
不知道為何,豔娘子雖然是笑著說話,宋南笙隻覺得那笑裡藏刀,讓人害怕得很!
宋南笙咬了咬唇,依舊是不服輸道:“左右無憂閣都是你的人,你怎麼說都對。”
一旁的江挽清,卻是適時打斷道:“妹妹,你這話便是說錯了,無憂閣能夠做到京城第一家賭坊,若是沒有一些規矩,怎麼可能會做大呢。”
宋南笙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眼中帶著不解和一起氣憤:“江挽…嫂子,如今是她們將慕笙抓起來了,你怎麼還幫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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