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看著江挽清,眉眼冷了幾分!
慕笙是什麼身份。
他本就是興昌侯爵府的少爺!
倘若不是這個江挽清非要插進來。
她同慕笙,又何必輪到這個委屈的地步來!
如今,還想拿其他的孩子,企圖威脅自己慕笙的地位。
宋南笙心中的怒意,更甚一分。
她已經忍受不了讓江挽清繼續當慕笙的母親了。
若是真的讓慕笙扣押在無憂閣一個月,那日後慕笙的前途,才算是全毀了!
當下,宋南笙壓製住了眼中對江挽清的憎恨。
便開口道:“這一千兩黃金,我出了!現在就出,我不可能看著慕笙呆在這無憂閣裡。”
江挽清聽聞,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宋南笙上鉤了。
比起周慕笙的前途。
一千兩黃金,又算得了什麼呢!
豔娘子雙手環抱在胸前,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耐煩。
冷笑了一聲:“你們這是在耍我呢!一會兒有錢一會兒沒錢的,不好意思。如今一千兩已經漲價了,這得要兩千兩黃金了!”
宋南笙瞳孔微縮。
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豔娘子。
詫異道:“你這是在打劫麽?先前才是一千兩黃金,怎麼如今就翻倍了!”
豔娘子靠在窗台邊,視線掃視了一眼樓下。
揮著小團扇。
紅唇微張:“這怎麼就是打劫了?難道不是你們先耍我在前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一千兩黃金隻多不少,你知道在這無憂閣裡,一炷香的時間,我手中經手多少兩黃金麽!”
頓了頓,豔娘子又立起了身子,看向宋南笙。
眼中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你也可以去官府告我!但是你最好掂量掂量得罪無憂閣的下場!可沒有一個人得罪了無憂閣是可以善終的!這裡是無憂閣!我豔娘子說的話,就是規矩!”
一旁的莫語,在宋南笙的身後,適時的開口解釋著。
“從前也有一些貴族子弟,在無憂閣裡大鬨,最後也是突然暴斃而亡。”
“即使知道是無憂閣做的,但是,也沒有證據。”
“無憂閣的背後主人很神秘,沒人能撼動得了無憂閣的地位。”
“表小姐如果想要得罪無憂閣,也該想一想慕笙少爺才是。”
宋南笙聽聞,臉色又是難看了幾分。
不甘心地看了豔娘子一眼。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麽…
她自然不能拿慕笙來賭。
畢竟,那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
可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這時,江挽清也淡漠開口道:“妹妹,左右隻是一個養子罷了,今日之事是他自己做下的,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很正常麽?”
頓了頓,江挽清又笑著道:“你這麼心疼一個養子做什麼,他還不一定是這興昌侯爵府唯一的少爺呢,回頭我便讓老夫人多認養幾個孩子便是,多認幾個孩子,總能出現一個出息的。”
宋南笙聽聞,隻覺得怒火直衝腦袋。
看向江挽清時,眼底劃過一抹涼意,瞳孔驟然冷下幾分。
咬了咬牙,看向一旁的豔娘子:“這兩千兩黃金我出了,嫂子也不必說認養旁的孩子這種話了。左右他已經是興昌侯爵府的少爺了,那自然得從一而終了。”
江挽清皮笑肉不笑道:“妹妹,你既然是有錢,早些拿出來不就是了,何苦讓豔娘子多加了這一千兩黃金了。”
一旁的豔娘子,瞧著這一幕,也著實覺得有趣得很。
生活孩子的人說自己還是未出嫁的姑娘。
當娘的沒心疼孩子,一旁的表小姐倒是搶著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