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隻有一個宋南笙。
屋外則是宋南笙的丫鬟和周老夫人的嬤嬤在守著。
江挽清熟練地翻到了屋頂之上,掀開了幾塊瓦片。
卻見周老夫人跪地禮佛,而那宋南笙,則是向著周老夫人下跪。
“姑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隻是太擔心慕笙在無憂閣出事,這才跟上去看看了,沒想到江挽清非要將我帶回興昌侯爵府。”
周老夫人抬了抬眉。
站了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南笙。
嗬斥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壞了我兒的大計!我們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才讓子顧詐死,可不要因為你,一切前功儘棄了!”
宋南笙連忙搖了搖頭:“不會的姑姑,江挽清絕對沒有發現我和慕笙的關係,不然,她定然會早早的同我撕破臉了。”
江挽清瞧了宋南笙的臉,即使被厚厚的水粉塗蓋,還是遮不住臉的紅腫。
周老夫人歎息了一聲。
瞪了宋南笙一眼:“你若不是喊我一聲姑姑,我早就將你打死了!讓你給慕笙贖身,非得不情不願。
如今好了,聽江挽清院子裡的人傳來話,她去了齊國公府後就要打開庫房清點了,若是被她發現,她的庫房被我們挪用了好些嫁妝,屆時我們該怎麼辦!”
說道最後,周老夫人看著宋南笙的眼神裡,更加的厭惡了,
宋南笙咬了咬唇:“左右,我們將那些嫁妝還回去不就好了。”
周老夫人冷哼一聲:“那些嫁妝好些都給了子顧,你讓子顧將之前給他的嫁妝,都拿回來!”
拿回來?
聽著這話,江挽清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那副翡翠纏絲雕花手鐲,怕是找不回來了吧。
聽著周老夫人的語氣,怕是拿了自己不少嫁妝!
江挽清心中藏著怒意,壓製了下來,便又繼續看著下方的場景。
卻見宋南笙的臉色變了又變。
為難的說道:“我也兩日沒有見到子顧了,好像是他手裡的事情,出了一些意外,最近一直在忙那件事。”
江挽清目光閃爍著,微微詫異。
周子顧管理的事情,目前不就是假銅錢一事。
假銅錢出了問題。
難道大哥那邊出手了?
“那我不管!你要找到子顧才是!不然若是江挽清發現了少了那些嫁妝,回頭我們怎麼圓上!”
聽出了周老夫人話音中的焦急。
宋南笙不以為意:“姑姑,江挽清嫁入興昌侯爵府時,那可是抬了足足百抬的嫁妝!她就算是清點,清得過來嗎?況且,她不就是為了拿一件首飾出去典當好還我的銀錢嗎,說不定,壓根就不看的。”
聽著宋南笙的話,周老夫人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幾分。
而瞧著周老夫人麵色轉好,宋南笙又試探性地問道:“姑姑,我想留在興昌侯爵府。”
一聽這話,周老夫人激動了起來:“你倒還真的敢說,你是生怕江挽清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宋南笙急忙解釋著:“姑姑,不是這樣的,我是怕慕笙會被江挽清教壞了,你看,慕笙如今都敢去無憂閣了。而且,慕笙是不是得克製一下吃食了…”
周老夫人蹙了蹙眉頭,眼中有些猶豫,沒有立即回話。
而江挽清也不再打算繼續聽下去了。
將瓦片合上,便轉身離開了。
當江挽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的時候。
正打算脫去夜行服。
突然,她的眼神鋒利起來,一種危險感油然而生。
江挽清一瞬間回過頭,便是精準的掐住了來人的脖頸。
當看到那人的麵貌,卻是疑惑地挑了挑眉:“怎麼是你?方夙公公?你還真的是有夜闖香閨的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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