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傲聽著蘇嬤嬤的話,有些呆愣!
不解的問道:“周子顧和那個女人的話,我們要怎麼聽…”
他們見麵,本就隱秘。
說的話,自然是不會讓旁人知道了。
一旁的蘇嬤嬤好心解釋著:“二公子,這酒樓,是夫人的產業,當初老夫人給夫人的陪嫁。”
江傲撓了撓頭,“是嗎?家裡的產業太多,我又常年不呆在家中,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了。”
江挽清抱著小小,來到了牆壁的那一邊。
熟練的打開了隔間。
隔壁房間的聲音,頓時間清楚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不過那隔壁的畫麵,隻能一人湊近了看清楚。
江挽清抱著小小,抬眼看了過去。
卻是見著宋南笙同周子顧拉扯著什麼。
周子顧一個甩手,宋南笙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手掌更是摩擦出了鮮血來。
周子顧臉色大驚,連忙上前一步,想要將宋南笙扶起來。
卻見宋南笙一把甩開了手:“你既是對我無情,又何必再來管我的死活,左右我不如拿條白綾死了算了,也好給你鋪路!”
周子顧一臉的嚴肅。
捏著宋南笙的臉,低沉的說道:“笙兒,這樣的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你是我周子顧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隔壁房間江挽清等人。
都強忍著想要吐出來的衝動。
江傲臉色也是無語。
眾人搶忍著惡心感,繼續聽著。
江挽清一直瞧著裡麵的場景。
宋南笙想要將周子顧推開。
卻不想,周子顧將宋南笙抱的更緊了。
宋南笙哭著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又心疼那些銀子!不給我花錢,你便是不愛我了!”
周子顧一臉難色:“笙兒,我最近…確實遇到了一些事情,沒法拿出你說的那些黃金。我像你保證,等我手頭緩過來,一定給你補上。”
宋南笙聽到這話,這才半推著應下了。
而後想到了什麼。
開口道:“對了,那江挽清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想到檢查庫房,說是要清點嫁妝,婆母那邊的意思是,先將嫁妝補上去應付檢查,回頭再拿回來。”
“什麼?”周子顧聽聞臉色大變,“那些物件,有些都已經典賣了。你說你,好端端的非要回什麼興昌侯爵府,竟惹出來這麼多事!”
宋南笙臉色一梗:“你這是在怪我麼?我不也是放心慕笙麽?你是沒瞧見,慕笙那孩子被江氏教成了各種模樣!”
周子顧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而後將宋南笙從地上扶了起來。
壓下了心中的不悅。
努力平穩的開口道:“我怎麼會是怪你的意思,抱歉笙兒,最近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無意遷怒於你。”
江挽清瞧著這狗咬狗的一幕,冷笑了一聲。
原來,當生活不再是詩與遠方,周子顧同宋南笙,也會像平常人家一樣爭執。
宋南笙撇了撇嘴,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悅:“總之婆母說了,那些陪嫁首飾,一定要拿回去。”
周子顧蹙了蹙眉有:“這件事我會處理,可以出麵讓那些當鋪老板借用幾天。”
當周子顧的視線看向宋南笙的手腕時。
卻是擰起了眉頭:“你手上的鐲子呢?”